皇帝的话音一落,浮名便一路小跑的走了进来。“奴才参见皇上,见过瑞王殿下。”
“别啰嗦,将你进入郡主府的情况说出来。尤其是战王妃的,她就没有说些什么?”瑞王边说边还上下打量着浮名的周身。
浮名可不知道皇帝与瑞王竟然这么无良,竟然拿战王夫妇打赌。转头便望向了皇帝,“说吧,朕也听好奇的。”
主子发话了,浮名自然不敢隐瞒。一五一十的将当时的情况说了出来,“皇上、瑞王殿下,事情大底便是如此了。”
“哈哈,皇上你要倒霉了。别的本王不敢保证,只是皇后那边的小厨房肯定就要断顿儿喽!”瑞王幸灾乐祸的笑道,让他好是在自己面前显摆。
之前他可是劝过,让他先同战王先商量商量的,皇帝倒好直接一步到位。
果然瑞王的笑声刚落,皇后那边的太监便过来了。好巧不巧,便是替皇后来传话的。不仅,专供的菜蔬没有了,就连给皇长子的奶粉也停了。不仅如此,瑞王也没能幸免。他儿子的奶粉,也没了。更为重要的,这消息还是从皇后那里传过来的。
于是瑞王笑不出来了,“看来战王妃的火气不小啊,连本王都迁怒了。不行,本王必须将这件事情解释清楚!”
说完,也不顾皇帝的反应,匆匆离开了皇宫。独留皇帝一人面对皇后的怒火,可皇帝能怎么办,这祸确实是他闯的。该服软就服软呗,虽然皇帝的脸上满是苦色。心里却隐隐有某种兴奋,破土而出。
于是在往后许多的岁月中,皇帝与张瑛姝夫妇不停的斗法。好似这样才能找到一点普通人的乐趣。此时的张瑛姝可不知道,因为她一时心软,为日后埋下了无穷的“后患”。
只是在不停的悔恨,怎么一时嘴贱便给安正庆灌输了许多超越这个时代的想法呢。乖乖,关键他还是个举一反三,又富有创造力的。
“相公,我们算不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张瑛姝一脸的苦相。
寒战很想说,是娘子你搬起石头砸了你夫君的脚。可看着妻子的紧皱着的眉头,便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其实这样也好,咱们可以公器私用。介时咱们的学院就可以遍地开花了?”
“好吧,这也是算唯一的好处了。”张瑛姝耸耸肩道,更为重要的是她突然发现了圣旨上的漏洞。立马兴致勃勃道:“相公,你明日去上早朝吧!既然咱们已经决定公器私用了,钱咱们虽然不在乎,但人总得给吧!大不了,咱们给他分成。”
寒战只是开了头,张瑛姝这是彻底将教育事业当成生意来做了。
可寒战呢,却没有一点儿觉得不妥。反而同张瑛姝狼狈为奸,想着怎么从皇帝身上敲下一块儿来。
于是一天的时候,两人便窝在屋子里写写画画。第二天一早,寅时触也就是四点左右,寒战便起床了。张瑛姝望向窗外,天色才蒙蒙亮。
呼,好在寒战不用每日上朝。否则,非将人折腾疯了不可,于是双眼朦胧的嘱咐道:“早去早回,还有尽量将事情一次性说完。多来几次,我可顶不住。”
“好,都听娘子的。”寒战笑笑,他何尝愿意抛下温香软玉去同一帮大老爷们都心斗角关键是还没有任何奖励。
上朝,还要奖励?别人可巴不得呢,要知道那些拼命往上爬的官员知道寒战的想法,非吐血不可。
正在努力向上爬的官员吐不吐血,不知道。那些爬到可以受这份罪的官员,反正是大吃一惊。自太上皇起便将早朝这回事儿遗忘了的战王竟然上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