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执花节几乎是全西梵人都会出动,西梵大街上,女子穿着新衣按照秩序一一向着西梵最大的歌舞台走去,那个地方在执花节的时候被用作新装比赛的场地,家人都会在街道两旁夹道相送。
“阿姐,你今天真漂亮。”西子笑吟吟的说道。
“西子也很漂亮。”
“哇,宁家大小姐的裙子真好看!”
“是啊,你们看她裙子上的是什么花?真漂亮!”
“不知道,从来没见过。”
女人天生就对美丽的事物有兴趣,来参加执花节的这些西梵姑娘也不例外。
作为故事的女主角,宁相宜还从来没有这么被人注视过,只要一想到这个花样是他为她准备的,她就觉得心跳加快,还有他送的那条项链她不舍得戴,收在家里了。
只是,他,不喜欢她。
“阿姐,你看,先生在哪儿呐,和阿哥他们在一起。”
宁相宜的视线穿过熙攘的人群,街边二楼的酒馆阁楼上,那个人一身黑袍。
他好像在看她,真好,他还是来了。
“下一位,宁府大小姐,宁相宜。”
“阿姐到你了,快上台去。”
宁相宜优雅的走上了台。
“哇,好漂亮的衣服。”
雪锦的主调,水湖蓝裙底,裙边上好的丝线勾勒出朵朵倾心的摇曳生姿,蓝色薄纱的披帛衬出身段,腰间的蝴蝶结栩栩如生,很符合她的气质,顿时整个台上仙气缭绕。
所有人展示完毕后,宁相宜众望所归的获得了第一名,不仅有丰厚的奖励还有那个头衔。
“小姐,你太棒了。”
“樱花,不许抢我的话。”
“你们呀!”
他会替她高兴吗?
诶,先生呢?二楼酒馆的那个位置空无一人。
“哈哈哈,西梵真是块富庶的福地啊,相信通过老朽的法术定能让西梵永享太平。”
台子上一个巫师模样的老头儿手里杵着一根破拐杖突然出现。
“我呸,什么狗屁巫师,光收钱来了,帮西梵做过一件好事吗?”
台下一位大娘愤怒的反驳,这位大娘就是当初请慕南斯吃梨的那位大娘西梵人都叫她陈大娘。
“真是无知的老刁妇,我巫师一族这么些年来,兢兢业业,每年不远万里来西梵为尔等祈福,不感恩戴德就算了,还污蔑我巫师一族的名声,真是狼心狗肺。”
“我说,你怎么这么不要脸!给我滚出西梵。”
又有一位胖大娘仗义执言。
“陈大娘,你也别太生气了,小心气坏了身子。”
胖大娘骂完巫师后不忘帮陈大娘拍拍后背顺顺气。
“滚出西梵!滚出西梵!”被巫师压迫了这么多年的西梵人终于爆发了,一个又一个响亮的吼声凝聚在一起。
“渍渍渍,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那就别怪老朽不懂礼数了。”
只见巫师双手合十,嘴里不清不楚的念起了什么咒语,从后山里迸发出一道强光。
原来还万里无云的晴空顿时乌云密布,不一会儿电闪雷鸣阳光顿时消失不见,只余微微一点儿暗淡的光线,地面卷起来了狂风,街边的旗帜幕布,放在屋外的器具被吹毁得一干二净。
“发洪水了,快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