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终于打算出门啦?”布修几乎是哭着说道,作为一只实体是麻雀的高智能体,天知道它想出去想得快疯了,可是碍于无良主人的敢出去就剪了它漂亮毛毛的威胁,布修很没有出息的怂了,所以,当它听到可以外出的消息时,可想而知它有都激动,连小翅膀都激动的一颤一颤的。
“有那么激动吗?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个案子里有你的同类被害了呢?”
布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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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澜大桥横跨沧澜江两岸,凌晨五点,街上人流还很少,但唯独沧澜大桥岸边一侧挤满了围观的人,红色的警戒线隔绝了人群的上前观看,但是却阻止不了人心的打量,近一个月以来,沧澜市已经发生了好几起死亡案件,遇害者的身上找不出一处相似的特征,所以凶手到底是同一个人还是多个人还没有确切的结论,而作为本市公安局重案组组长的楚阔也倍感压力,现场一个大约三十好几的大叔范的男人正苦恼的抽着烟,下巴的胡渣更增添了其沧桑感,周身晕染着一圈一圈的烟丝,显得颓废又不失冷峻的帅气,一看就是阅历丰富的男人,这个案子不仅引起了上面的注意,而且尽管他们的人竭尽全力封锁消息,但是现在也已经引起了市民和广大媒体的密切关注,楚阔侦破过很多光怪陆离的案件,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棘手的案子。
“楚队,上面的来电话了,说风上校有事要处理,已经回部队了,来不了了。”一个手下来到楚阔的身边。
“什么?回去了?”我靠,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
“不过……”
“不过什么?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终于平时吊儿郎当好脾气的楚队长也正儿八经的为了案子发了一次火,真是难得啊,难得,这个小子,老是说话说半截,他么的要是有心脏病,早就不知道在阴曹地府溜了几次弯了,今天要是不给他说出个二五八万来,看他不把他扔进沧澜江喂鱼。
“不过风上校让人留话,说……”
“说什么?……嘿,你个小王八羔子,说不说,你说不说。”楚阔气极,飞起就是几脚踹过去,“啊,啊,啊呀,楚队,别踹了,我说,我说,风上校说会有人来破案的,让我们只要等着就好。”
楚阔停下脚上的动作,“什么?等?这么大个沧澜市我他么等谁去呀?啊?”
“我,我,我,也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也没说。”小警员瑟缩着,一副被楚阔的狂吼吓惨了的小鸡崽儿的样子。
“不知道!不知道!你个废材,都知道什么呀?知道晚上吃什么?”要是头顶冒烟可以代表一个人的愤怒值的话,我想此刻,楚阔的头顶上一定是浓烟滚滚。
“这个我知道,楚队我们晚上吃涮火锅吧!这里的火锅特正宗。”一提到吃的小警员立马满血复活,小眯眼里迸发出的光亮让人想忽略都难。
“正宗个屁!案子没破谁也别想吃饭,还火锅?老子先把你当涮料涮了!滚!”警员慌乱的跑走了,楚阔仰天扶额,皱起的眉头久久没松,风上校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