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为这群人向来是被欺负惯了所以这面对比他们更加弱小的人的时候,他们首先想的不是说要设身处地的为对方着想,不是说产生一种同类相惜的感情,他们要的是虐待,虐待比自己更加弱小的人或生物来为自己枯燥痛苦的生活增加色彩。
这可能是压抑久了之后产生的一种类似于自然而然的情绪,在无尽的痛苦之中要么与之同化要么逆流而上成为一代枭雄。
不过这一代的枭雄显然是不可能再从他们这些宫人中出现的了,所以他们能保护自己的方法就只有与之同化了。
也正是因为他们这种秉性,导致被赵承德吩咐过来的宫女在搀扶凤一时显然是不能够尽心竭力了,不过她们倒是也没有什么胆子敢在赵承德面前撒野,因此凤一还是被她们全须全尾的扶了进去。
虽说赵承德吩咐完事情之后,仍旧是先前那副冷清的样子,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现在不舒服,心里老是有一股难以言喻的东西使得他无法像往常一样静下心来,好好地批改奏折。
既然如此,赵承德到时直接索性将手上的奏折直接扔在桌子上,他向来是凭心而动。
“皇上。”略显苍老的嗓音在这小小的隔室里显得有些突兀。
刘贵基本上是没有什么资格来着上书房的,所以能来这里他可是经过一番好好地打扮的。
不过这种问候他向来是不怎么放在心上,不过赵承德觉得自己还是要顾忌一下臣子的心,不过尽管如此他也只是略微朝着刘贵点了一下头,示意他赶紧地。
虽说刘贵这边即使是得到这么一点微小的东西,但是他也是激动得很,这赵承德在他们的教育之下简直是都要成神了。
但是激动之余他还是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所以在众人的注视下,他细细地给床上这个睡美人好好地把了一下脉。
嗯?这是缘何?这姑娘现在的情况怎么又快要回到过去了呢?这不是刚从他那里走了没一会吗?
刘贵现在可真是越把越心惊,越把越心惊,不过纵使他这一会是有千万个问号,他也是不敢问出来啊。
“你帮我打点热水过来。”把过脉之后,刘贵忽的转过身子对着身边的小童说道。
这宫中的事情向来是只要是在皇上眼前的事那效率就是出奇的高,所以也就是过了有一小会,这热水已经是被送到了刘贵手中。
“师父,水来了。”
“嗯。”
只见刘贵先是掀开药箱,将期间的细纱布拾出,稍稍用水沾湿,就开始处理凤一之前在殿上磕的大窟窿。
不过也不能称之为大窟窿,本来刘贵还觉得一个好好的姑娘就这么破相了挺可惜的,但是等他擦拭完之后才发觉还好,还能够补救。
之后他细细地清理了伤口然后便又另取了新的纱布和药品给凤一好好地包扎了一下,这才转过身子毕恭毕敬的跟侧卧在坐具上的人缓缓说道。
“回禀陛下,伤口现在已经是处理妥当。但是姑娘这伤口却是又恶化了不少,身子较之之前确实有虚弱了不少。”
一席话,不轻不重的却是将该有的信息都连上了。
“都下去吧。”
“是。”众人巴不得赶紧地在皇上眼前消失,所以这是应得也是比之前麻利了不少。
在众人都走了之后,赵承德直接从坐具上站了起来,一眨眼就直接坐到了凤一身边。
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