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宇河直摇头,援军为何未到,他也不知道,传言是真是假,没人知道,“不知道,但后来奇怪的是,洛老将军被木元国的大将军亲自,毫发无损的送了回来。”
“木元国为何要这么做?俘虏了洛老将军大可直接继续攻城。”独孤朗道。
独孤宇河的眸色越来越难看,“那时所有人都那么想,但是却没有,却在朝廷那边,皇上收到了一封木元国的战书,字字句句都是在挑衅南凤国皇威,让皇上更震惊的是,信中还写到,洛君府已在边境投降,并归顺木元国!”
独孤朗都看得出来,这明明是木元国的诡计,“那,皇上信了吗?”
“皇上固然不信,我也是回到都城后,听到消息,当时派人前往边境查探,回来的人说,边境一片惨状,洛君府退兵五十里,并且还见到洛老将军和木元国领兵大将军武乇在鹿西坡私下会面。”
“皇上震怒,派莫侯爷带兵前往鹿西坡活捉洛君府,以及溯磬军,木元国此时连夜退兵,而洛君府还全然不知的,眼睁睁看着溯磬军被莫侯爷带来的人所杀,最终无奈之际,洛老将军和两个儿子为保护溯磬军,甘愿被带回南凤国都城问罪。”
“洛君府本以为见到皇上后就可解释一切误会,但没有想到,皇上旧病复发,那几日昏迷不醒,他们也没有见到皇上,至于那道让洛君府株连九族,并为洛君府求情者同罪的圣旨,也是皇上在一次半醒之时下的。”
“一个月后,皇上康复后,竟然还下令要召见洛君府,听到洛君府已被斩首后,并且还非要见尸,后皇上在还为住人的平战将军府新府邸里,呆了整整三日三夜。”
“洛君府行刑那日,洛老将军在刑场上高呼了一句话:年年防饥,夜夜防贼,竟然防不住人心。从那以后,世人对洛君府谣言四起,皇上也是从那时候下令,南凤国内以后提洛君府者,当论死罪!”
独孤宇河视线里泛起了一层白雾,很快又被他收回,他再次吐了一口浊气,看着独孤朗道:
“这就是,洛君府一部分的秘史!你还想知道什么?”
独孤朗听完了这个很长的故事后,除了震惊就是极大的惋惜,这其中木元国从中作梗,挑拨离间,皇上却中了下怀,独孤朗抬眸问道:
“那洛君府和独孤家又有何关系,为何苍樊那般痛恨独孤家?”
“这得你来说吧,”独孤宇河头转向靠窗的独孤峒,“苍樊的事,只有你能说的清楚。”
独孤峒回过头,虽是不情愿,但爹已经讲了那么多,剩下的,他也不得不说:
“洛君府事发时,我在皇室校场任参将,我收到过洛离靖的求援信,他大概是猜到了木元国在使诈,让我把求援信转交给皇上,但是,那封信我并没有交给皇上。”
独孤朗诧异,“为什么?!”
“因为信被截了,皇上大病,不见任何人,信就交给了皇后娘娘,但几日下来,迟迟没有回信。”独孤峒道。
独孤朗还是不解:“这样就让苍樊那般恨你?”
“不是,而是在洛离靖死后,那封信完好的,奇怪的又出现在了我的书房,碰巧被苍樊发现,她误以为我并未将信送出,耽误了援军。”独孤峒正色,“我知道这事儿解释不清,虽有蹊跷,但也无从查起,所以苍樊认为是我害死了洛离靖。”
不管独孤峒说的是真是假,这怪异的事现在也没法去查,但独孤朗清楚独孤峒的品行,他不会做出那样的事的。
独孤朗转而又问道:“那洛老将军的次子,洛城矜呢?还有洛老将军?”
独孤峒眼神看了独孤宇河一眼,好像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