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琉璃绫孔雀扇?不在?”景天抽搐着嘴角,看游鸿明,随后压低声音道“那丫头来历,咱俩都清楚,琉璃绫孔雀扇的分量咱俩也都清楚,万一有人拿着扇子假装穆晓月,一不小心就是天下大乱。”
游鸿明不耐烦的点头,那意思我知道,我知道,那怎么办现在?
白玉堂刚从镇子上溜达回来,挺惬意,住在军营里的好处就是没有奇怪的人来烦他。一早游鸿明跑过来问白玉堂扇子的事,那扇子前些年一直在景天他发小,当今圣上的国库里,只不过前几年有求于白玉堂的师父,将此扇转赠给了白玉堂,当白玉堂告诉游鸿明那扇子丢了的时候,游鸿明嘴张得比狮子嘴还大,盯着白玉堂直看的他头皮都快要麻了,才扭脸走了。
白玉堂想了想,还是去看穆晓月了,至于军营的事还是交给景天他自己解决吧。
穆晓月趴在桌子上,左蹭蹭、右蹭蹭,像极了一只撒娇的猫咪;于是白玉堂靠在门口的柱子上看着穆晓月发笑。
“干嘛!”穆晓月嫌弃的看着白玉堂,心说你不是冷面不爱说话不爱笑么,这笑的都快只见牙不见脸了。
“来吃东西”白玉堂从身后提出来一只小包袱,放到穆晓月面前打开,沙枣。
“沙枣诶!我最喜欢了”穆晓月拿起一颗放进嘴里,又塞了一颗放在白玉堂嘴里,白玉堂皱了皱眉,这沙枣的味道还真是容易让人记住,沙沙的、涩涩的、还有点酸,有点苦。
“诶,小白!你说真的是那个蔡锦么?”
小白?
白玉堂神情复杂的看穆晓月,穆晓月尴尬的笑了下,“那个,喊你白玉堂感觉太生疏,玉堂又有点太亲近,小白不错。”
白玉堂颔首思考的几秒钟,抬头“好的,小穆”
穆晓月瞪他,不要,小穆难听死了。
……
这边两人正吹胡子瞪眼眉目传情呢,那天景王爷和游鸿明却是愁眉苦脸,面露难色。
突然,军营西北方出现了骚动,好像有别人闯进军营了,景天和游鸿明赶紧往过赶,两人刚到,白玉堂也提溜着穆晓月的脖领子过来了,画面有点滑稽……
原来是西北边的伙房走水了,不过这放火的看起来像是个生手,火没多大,烟倒是不小。
“走吧走吧,抓到纵火之人就好了”景天看了看也没什么大事,于是招呼白玉堂和穆晓月回去,穆晓月抓着一捧沙枣,边吃边准备往回走,不过白玉堂的脸色看起来有点……奇幻,面色铁青,神色凝重,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不一会,从浓烟里扔出来一个满身是伤的人,白玉堂飞身接住,看了看这人身上的伤,面色更加凝重,景天、穆晓月和游鸿明是满脑的不解,什么情况?
又过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浓烟里晃悠出来一个老头,头发散乱,一件棉麻白上衣,一条棉麻白裤子,腰间还系着一根红绳子,鹤发童颜,红光满面,不知道偷吃了什么,一嘴的渣滓。
老头四处瞅了瞅,瞄到了白玉堂,斜眼瞅他
“师父”白玉堂叫人。
“好徒儿,乖!”老头凑到白玉堂跟前,伸手拍了拍白玉堂肩膀,留下两个油手印“小白,为师瞌睡了,你的床在哪?”说着还伸手搭了个凉棚往远处看了看。
“老神仙,我是小明,白少侠的住处在这边,我带您去。”游鸿明笑眯眯的往老头跟前凑,老头也不见外跟着游鸿明就走了,临走还招呼白玉堂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