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问这个呀。”
让人喜欢的人吗?漂亮又友善,这真的是她吗?
看了看她,说道:“从小到大我总是随心所欲,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管不顾,可今天碰到了一些事情,我在想,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可还未等宁之冉说完,芸桑就抢先说道:“可太太就应该这样的,随心所欲,这样不好吗?”芸桑疑惑地看着她。
宁之冉哭笑不得地看了看她,半晌,摇了摇头,“没事,你出去吧,我想休息了。”
芸桑本还想追问,可见她一脸疲色,还是点了点头,下了楼。
宁之冉一个人坐在那里,想着方才芸桑的话,难道她的所作所为都是如此的理所当然吗!那又是为什么,在陆执清的眼中,这些都是无理取闹,自私自利。
她想的出神,连江黎进来都没有发觉。
倏的脸上一冰,回过神来抬头看去,只见江黎拿着一杯水,静静地站在那里。
宁之冉看了看那杯水,摸了摸脸,余温还未散去,触手的是一片冰凉。
只见江黎放下手中的杯子,玻璃和茶几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让宁之冉瞬间清醒。
“你知道吗,君子之交淡如水。”江黎指了指那杯水,在她对面落座,淡淡说道,“人与人的交往,都不外乎这几个字。”
看他那平淡的样子,宁之冉摇了摇头,像是卸下心中所有的疲惫:“我做不到。”她轻声呢喃着:“我做不到。”
江黎笑了笑,靠下了身子,仰起头,看着屋顶的灯。
微黄的灯光在白色的墙壁上投射出一个个的光晕,青灰色的灯罩下,是微弱的昏黄的暖光。
他长叹一声,似是在回忆着什么,又像是在回避着什么。良久,才低声说道:“我曾经也以为我做不到,可有时候就是这么的奇妙,你以为自己做不到的,却成了事实。”
宁之冉看着眼前的江黎,一下子愣住了,她从未见过他这个样子,仿若有着无法言说的悲哀与苍凉。其实她早该想到的不是吗,从小失去父母,靠着一个人的打拼达到今天的地位,其中又有多少的酸楚和无奈。
她忽的对他产生了一股同情,原来眼前的这个男人,并不是仅仅表面看起来的那样光鲜,霸道,也许内里的苍凉才是真的孤单。
正这样想着,江黎却猛地凑了上来,一脸戏谑地看着她,大声笑道:“你可别这样看着我啊,不会是真的当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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