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晨和晨悦喝了合歡酒后,晨悦就有些上脸了,脸色微醺,煞是可人,她感觉头有些发晕。
慕晨手往门扇一挥,门后便落上了门栓,将他们俩人与外界隔开。
晨悦把白小喵它们放了出来,让它们出去溜达,而后手一扬,关了窗也顺便设了结界。
等做完这些后,晨悦的酒劲又上来了,不仅脸色泛红,腿脚也犯软,一下就朝慕晨扑过去,幸好慕晨站得稳没有被扑到地上去。
慕晨看着这样的晨悦,不禁心猿意马,压着心中的欲火,委屈地问道:“悦儿,今晚我们总可以洞房了吧?”
“嗯!”
慕晨听晨悦这一声回应,简直如天籁之音,上回在现代就是因为她来月事,他们就是纯睡觉,后来又因为别的事,他们晚上都没干点什么,实在是遗憾啊!今晚终于可以做点什么了。
“悦儿,你看今夜如此良辰美景,怎好辜负了,不如我们一起歇息吧!”慕晨半搂抱着晨悦,说得还算委婉了。
可晨悦还是听得出来他话里是什么意思,不禁脸霎时一下红到耳根,比刚刚喝了酒后的脸还要红,她下意识地把脸埋藏到慕晨的胸口。
慕晨的胸口能感觉到她的脸贴在他身上的热度,小腹处充满了燥热,抵在晨悦的腰间。
“呸,流氓!”晨悦感觉到硬物抵着自己,缩着脑袋娇声骂道。
慕晨再也抵挡不住怀中人儿的诱惑,一把把她打横抱起,然后走到里间轻轻地将她放到床上,像是对待一件珍宝,生怕把她摔坏了。
落下帷幔,内劲熄灭喜烛,他轻吻着她,从上往下,从耳垂到锁骨。
她紧咬银牙,试图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可还是有破碎的声音从齿缝传来,她简直羞得没脸见人了,气得小手在他腰间的软肉上狠狠地转着圈的拧了一把。
“啊,悦儿,你要谋杀亲夫啊!看为夫如何收拾你!”慕晨在晨悦的耳边吐着粗气说道,低沉的声音充满了男性特有的磁性。
慕晨说完,翻身农奴把歌唱,褪尽俩人的衣裳,一室旖旎,风光无限,内室充满了爱的味道,此间省略一万字。
第二天农历七月初八,晨悦想早点起床,好收拾了去给公婆敬茶。可奈何腿肚子发软发酸,下体还有些火辣感,有些起不来。
“都怪你,看你干的好事!”晨悦没好气地掐了慕晨一把,这是她的第一次,难免有些疼痛受不了,而慕晨又是初尝荤腥的,哪里控制得了。
慕晨昨晚吃饱喝足,此时献媚地说道:“哎哟娘子,为夫错了,为夫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他嘴上说着,心里却不以为然,到时该怎么着还怎么着,嘴上说点软话服软算什么!男人嘛要有气度,娘子说的都是对的,自己要不管真错还是假对,都要主动承认错误,这样自己的福利才会大大的有,啊哈哈他真是聪明!
“娘子,你起不来没关系,咱们还可以再睡个回笼觉,母妃知道咱们这是要完成未来的造人大业,不但不会怪罪咱们,反而还会替咱们高兴呢!”慕晨一本正经地对晨悦劝说道。
“呸,你个色胚!”晨悦娇嗔道。她捏了捏自己的腿,使肌肉放松一下,之后便利落地下床穿衣。
晨悦不经意间看见慕晨的眼睛正放光似的盯着自己的身子瞧,顺手拿过一个软枕头就对他砸了过去:“不许看!再看眼珠子都给你挖了!”
“呜呜,我的悦儿昨晚刚把爷吃干抹净,现在就不认人了!我好命苦啊呜呜!”慕晨对晨悦委屈叫嚣着。
“德性!”晨悦懒得搭理他,自顾自地穿上了新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