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好!”
一时间,场中央的所有人都回头看了过去。
今天的祁宅是有些热闹,可也不算是太热闹。
场中央摆着两个长桌,长桌上摆满了水果,甜品,和各式海鲜,在场的人除了祁镇海一家人,其余的五六个人,君色都不认识。
可这些都不重要。
门被揣烂,门口站着一名英姿飒爽,嘴角带笑的短发女人,女人身后跟着一群男性,在门被踹开的一瞬间,七个男性很自觉的收敛了自己所有的笑容,人人脸上带着肃杀,双眸半眯,把整个场子都环视了一遍。
本来热闹喧嚣的大厅,瞬间好似被冰冻起来了一样,安静的掉下一根针都听得见。
“你来干什么?”声音厉喝,带着浓浓的厌恶。
君色微笑,对着祁镇海点了点头:“祁总好。”
“不瞒各位。”
“我呢。”
“是来找麻烦的。”
一句祁总,已经让君色身后的人明白了祁镇海的身份,那浓浓的厌恶听在所有人的耳中,顿时七双带着杀气的眼神瞬间就盯住了祁镇海。
那是从铁血中走出的汉子,那是经历过血肉洗礼的男人,就那么短短的一眼,足以让祁镇海头皮发麻。
君色双手抱胸的走进了大厅。
祁菲玲,陈牧,谢禄,老爷子老太太,祁镇海两口子,都在,很好,省的漏了谁,到时候她懒得去找。
祥子是个懂事的,走到旁边,搬过了一张椅子,放在了君色的身后:“老大,坐下说。”
“恩,谢谢。”
君色坐下,需要微微抬头才能看得见众人,她的目光带着睥睨,嘴角含着不屑:“今儿好巧不巧,不知道祁总家里有喜事,邀请了人来聚会,君色不请自来的找你麻烦,还希望祁总不要太生气。”
这一番话,君色觉得自己说的非常有文化,有道理,有内涵。
而对方确实嗤之以鼻,祁镇海伸出手指着君色,嘴里说出的话带着森冷的寒气:“你要么现在自己滚,要么我叫人扔你出去!”
“好大的口气!”战拂已经往前走了一步,本来就是冷漠的人,此刻眼中带着寒气,竟让人生出一种他是煞神的感觉。
本来是故作严肃的几个人,此刻却都是真真正正的严肃起来了。
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君色的父亲。
可是那浓重的厌恶和说话的口气,都让他们非常的心疼自己的老大。
关键老大在那里坐着,看起来没心没肺的,更加让人心疼了。
“祥子,把我给祁总准备的礼物拿出来。”
祥子提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走了出来,君色接过,直接扔了过去,稳稳的落在了祁镇海的面前。
“祁总,拆开看看,放心,不是什么炸药,这是我专门带给你的惊喜。”
“咦,祁总脸色不好看啊,是不敢打开吗?这儿这么多人,你怕什么?”
君色的语气唯恐天下不乱。
所有人都看着,祁镇海硬着头皮拆开了彩带,在即将要打开盒子的时候,手腕不可抑制的颤抖了一下,祁菲玲,谢梨等人都走了过去,围在盒子前,很好奇这是什么。
“啊——”
“啊——”
“天呐——”
君色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女人尖叫时候的高分贝堪比飞机螺旋桨的声音,原来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