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恩上前,直接把人拖走。
在场所有的男人纷纷咽了一口口水。
对于自己老大踩鸟的这个习惯,战鹰的许多人还是没有习惯下来,每次一见,还是忍不住浑身发寒,下身一凉,顿时就感觉以后自己应该更听话。
祁菲玲愣在当场,似乎是不能接受自己喜欢的陈牧哥哥被人虐待成那个样子,眼底大片大片的泪花流出,挣开了谢梨的手,张牙舞爪的就像君色冲了过去。
“你个贱人,贱人!”
君色眼皮都没抬,直接抬了头,一耳光打过去,祁菲玲摔倒在茶几边,晕了过去。
“菲玲!”谢梨看的眼眸欲裂,想要去扶起自己的女儿,一把枪也横在了她的太阳穴。
在场清醒的除了祁镇海和谢梨,就只剩下一直躲在后面没有出声的谢禄了。
“总算可以安静一些了。”
祁镇海看着自己女儿如此惨状,眼底不由得竟湿润起来。
君色看着,却觉得格外的讽刺。
“君漠色,你妈要是在天上看见你这个样子,不知道会不会死不瞑目!”
君色双眸一寒:“谁他妈允许你提我妈?”
“祁总,可别忘了,当初我妈尸骨未寒,你就领着这个女人和你这个女儿进门了。”
“都说没妈的像根草,我这棵草幸亏还有个外公,所以才没被人连根拔了去。”
“哦,对了,我心里有个疑问。”
抿了抿唇,君色指了指地上晕过去的祁菲玲说道:“上次你女儿说,我不听话,就让我和我妈一样死在外面都没人管,这句话,你给我翻译一下。”
祁镇海的脸色一沉。
谢梨眼中闪过一丝惊惧。
那情绪闪烁的非常快,快的君色差一点就抓不到!
谢梨的话有些慌乱:“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
君色深吸一口气:“那么问题来了,请问什么叫死在外面没人管?”
祁镇海没说话,一张脸沉的像是要滴出水来。
“不愿意说是吧。”君色盲目的点着头,突然勾唇一笑:“也行。”
“你说和我查都一样。”
祁镇海的手捏成了拳头,额头都已经出现了青筋,心中仿佛是有着压抑不住的情绪,就快要爆发出来。
良久,他的声音才传来,低沉而又暗哑。
“你说我对不起你君真,在我看来是君真对不起我,我那么的相信她,爱她,但是她呢?什么都不让我知道,她工作的地方不要我去,我除了在酒店里见过她父亲外,谁都没见过,她可以接了一个电话就立刻离开,她可以在深夜和一个男人打电话说上一个小时,这样的一个女人根本不值得我去爱去疼惜,她既然生性放浪,为什么还要选择和我结婚,还要生下你这个还不知道爹是谁的女儿!”
“够了!”君色突然怒吼,枪口蓦然对准了祁镇海:“你在侮辱我妈一句,我立刻崩了你!”
祁镇海收了声。
“祁镇海,不要把你自己做的龌龊事全部都怪在别人身上,更不要一副全天下你最无辜的模样来看着我,我看多了隔夜饭都要吐出来。”
“祁菲玲今年二十四岁,比我小几个月而已,你们之间的事情不需要我说的太明白吧,我妈这一生里坦坦荡荡,为国为家,从来没有对不起任何人,祁镇海,你懂不懂报应二字如何写?”
“总有一天,我会告诉你的!”
“但愿你没有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否则……”说着,君色眸色愈发的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