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牧之鸣一笑,看君色这个样子,她和那个墨家老三的事情也是八九不离十了。
“你,很有眼光。”
半响,牧之鸣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此时,两人已经走到了半山腰。
君真的墓前却站着一个人,身穿蓝色西装,皮鞋蹭亮,脖子边看得见一点露出来的衬衣领。
那个背影,君色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了。
君色的脸微微变了变,脚步都加快了些,直接走到了墓前,对着眼前的男人就冷漠的喝到:“你来做什么?”
来人,是祁镇海。
对于看到这个女儿,祁镇海是不意外的,他正想说话,晃眼却看到了牧之鸣,眼中的嫌恶和怨恨立马就表现了出来。
“你来干什么?”话,是对牧之鸣说的。
牧之鸣面无表情的越过他,手里一直拿着的一束花放在了坟前:“我来看望我的爱人。”
“君色,你好好看看!你妈就是个荡妇!”
君色脸色一沉。
牧之鸣直接手摸上腰间,一把黑色的手枪已经立在了祁镇海的的眼前。
“跪下,给阿真道歉!”
祁镇海脸一绿,心跳加速了些,却还是硬着头皮站着不动:“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这么对我说话?”
“嘭——”
枪开了,打在泥土里。
牧之鸣的声音冷的透彻心扉:“跪下,道歉。”
祁镇海的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嘴巴动了动,却什么都没有说。
牧之鸣把枪收回,这一切看在君色眼里,君色只当没看见,她上前去拉了拉牧之鸣的袖子,有些安慰的说道:“牧叔,他不值得你生气。”
“恩。”
眼前的一幕深深的刺痛了祁镇海的眼睛,坟墓里的是他的妻子,眼前的女人是自己的女儿,而他呢,却像是个彻彻底底的外人。
即使事情过去了多年,他心头的怨恨和嫌恶依旧没有一点一滴的降下去。
“祁总,你走吧,这里没人想看见你。”
君色声音生疏而又冷漠。
“走的该是他!君真是我的妻子,你是我女儿,我凭什么要走,要走的也应该是他!”
牧之鸣的眼神微微闪了闪,带着一丝伤痛。
“祁镇海,我很后悔当年没有直接开枪杀了你。”
“她以为是你救了她,她想念那个在黑夜里给她无数温暖的男人,于是力排众议嫁给了你,为你生儿育女,你呢,又是如何待她的呢?”
“只要她幸福,我可以放下一切。”
“你该谢谢她,二十五年前,不是她拦着我,你早就已经死了,现在埋在地下受人祭拜的该是你才对。”
一段话,牵起二十多年前的往事,祁镇海的脑海中浮现了那个夜晚,那天下着很大的雨,差点连视线都模糊了,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让他受了这辈子都没有受过的侮辱。
“祁镇海,你不过碰巧出现而已,又凭能够得到她?”
说罢,牧之鸣转过了身,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君真,是我糊涂。
他在心里对自己无声的说道。
君色一直沉默在一边,牧之鸣是爱她母亲的,祁镇海是恨她母亲的,上一辈的恩怨她不清楚,只记得君真刚死的时候,祁镇海就带着谢梨和祁菲玲入了祁家,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