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之后的话云杉都没怎么听进去,就像是过滤器一般将那些话自动过滤掉了。
这样的话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听了,久而久之都已经习惯了。
挂了电话后,月末将床上凌乱的床整理好,并且把皱巴巴且染上血迹的床单放进洗衣机清洗。做完这些云杉就坐在沙发两眼无神。
直到洗衣机的烘干提示想起来,月末才耷拉着脑袋朝着浴室走去。 既然推不了也就只能去了,不过她是不会和相亲对象有太多交集的,即使是雪姨的侄子也一样。
她要主动出击,让对方先行走人。
但是一想到要出门她又烦的要死,天气还那么热,距离家又那么远。
“啊……烦死了……”
云杉扯着床单,烦躁得要死。整个人倒在床上滚来滚去。
洗过的床上用品散发着洗衣液的清香,但是云杉却从里面闻出了白敬远身体上那种特有的凛冽的男人味道。
云杉激动的抱紧被子在床上翻滚了起来。
她一直以来都很喜欢他,只是这一切好像都是她自己在自作多情,他的眼中从来就没有过她。
思此云杉渐渐平复了自己激动的心情,看着天花板发起了呆。
突然间就想起第一次见到白敬远,也是那一次,只我眼她就彻底沦陷在了他的美色当中,不可自拔。
当时她就在想为什么世界上还有这么好看的男孩子。
然而不尽人意的是眼前的这位好看的人儿似乎不太喜欢自己……
白敬远紧皱的眉头,一脸不耐烦的看着云杉,然后对着她冷冷的说到。
“同学麻烦你让一让,你挡到我了。”
然而我们的小云杉根本就没注意到白敬远的不耐烦,反而沉浸在了他好听的声音当中。
“你也住这里?”
云杉像是买了彩票发现竟然自己中奖了一般欣喜的问到。
完全没有看到白敬远的白眼。
然后拉着他絮絮叨叨的说了起来,恨不得将自己所有的事都告诉对方。
回想起当初云杉都不由得笑了,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当时她连爸妈给她存放压岁钱的银行卡密码都给他说了。
想到以前她忍不住嘴角上扬,云杉没有再继续躺在床上。
看着外面那么大的太阳,拿出防晒霜开始往自己脸上涂,然而涂了防晒脸都变得更白了一些。她原本想什么都不弄的就出门的。涂好防晒云杉突然看到脖子上明显的红痕然后愣神了。
第一次就这么没了,莫名的有点悲哀。
下午两点,云杉看着已经被遮瑕膏掩盖住的红点满意的打了个响指,指着镜子说。
“加油啊,云小杉。”
然后拿上包就出门了。
门口外云杉看到对面那扇禁闭的门,顿了顿,‘也不知道他在干嘛?在睡觉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一大堆疑惑涌进脑子里,莫名的有点烦躁。
用手拍了拍脑门,提醒自己‘云小杉,再不走相亲就要迟到了,你妈那个大嗓门知道了又该教训你了。’ 转动门把,试探的看看门锁了没有,拧不动了云杉才收起钥匙往楼下走。 因为距离相亲的地方有些远她怕迟到所以还是打车。
换作平时她都只选择公交车的,因为她会晕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