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这思想觉悟怎么低成这样呢?”盛千粥耸耸肩,“人家美女搭个顺风车,竟然还要收费!”
无声追了一句:活该你现在还是单身!
霍寒摸到耳朵上的烟,咬到嘴里,盛千粥便知道他烟瘾犯了,习惯性去裤兜里摸打火机。
这段时间霍寒戒烟,打火机一直是他在保管。
这一摸就顺带摸出了张崭新的一百块。
“我去!”盛千粥差点跳起来,“她什么时候塞我兜里的?”他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这是在变魔术吗?
霍寒拿过打火机,低头去凑火,眯眼吐了一个烟圈,“走了。”
他们还有正事要办。
那边,温千树却在街角闲逛着打发时间。
兰溪镇是个千年古镇,当地政府保护得好,没有被过度开发,随处可见一派古色古香,镇上的人临河而居,大都是高低错落的木屋,院前屋后,绿树掩映,河水悠悠。
她穿行过一道道牌坊街,最后坐在桥头休息。
想起在车上的时候,那被压的裙边和他肩上的头发,原来一路颠簸,她竟不知觉中靠在他肩上睡着了。
以她对那个男人的了解,如果他真的已经为人夫、为人父,是绝对无法纵容别的女人和自己这般亲密的。
而且……又想到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上面也没有戴戒指,那么,只有一个可能……
水声作响,温千树循声看去,一艘小木船缓缓从桥洞里钻了出来,而同她约好见面的人正站在船头。
他穿着正式的西装,打了领带,手里拎着个黑色公文包,整个人看起来和这个清闲的小镇似乎格格不入。
几分钟后,温千树上了船,和他相对而坐,“陈叔叔。”
陈知祥笑容温和,“繁繁,最近过得好吗?”
“有点难受,”温千树轻敲着桌面,“但没有想象中那么伤心。”
这孩子陈知祥从小看着长大,各种小动作背后的含义他自是非常清楚,只是也不点破。
“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来这里。”
她“嗯”一声,有些嘲弄地勾起唇角,像是想说什么,不知怎么又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