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就来了啊。”
“老大,你这是谦虚,我叫她们不行,你肯定没问题。”
“好吧,我试试,马艳红昨天刚从北京回来,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沈亚玲到同学家去了,是不是赶得过来说不定。”
半个小时之后,沈亚玲、马艳红和曾福光都到了。
廖凡民和王智正在歌舞厅的门口等着。
沈亚玲看见了廖凡民,瞪着眼睛走过来了。
“听你打电话的声音,就喝了不少酒,老实说,喝了多少。”
“天地良心,我就和曾福光两人喝了一瓶酒,每人一半,你可以问曾福光,叫你们来唱歌是王智的主意,不是我想起来的。”
听见廖凡民这样说,王智连忙开口了。
“冤枉,我就是想一想,可还是廖凡民打的电话,我可没有那样的能力。”
沈亚玲走过来,毫不顾忌的挽着廖凡民的胳膊。
“廖凡民,电话把我们召唤来了,你准备怎么招待啊。”
“你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买单,不过今晚是我们南华大学男同胞和女同胞的对撞,曾福光、王智和我,不管是唱歌、跳舞还是宵夜喝酒,我们都要比赛。。。”
沈亚玲用力揪了一下廖凡民。
“好意思,男人和女人比,亏你也说的出口。”
“哎呦,你别揪我,疼啊,好了,我什么都不说了,随你们怎么玩都行,反正我是舍命陪君子了。”
“你说的啊,那我将公司里面所有在南华市的同学都通知来。”
廖凡民无奈的点头,身边的王智和曾福光哈哈大笑。
一个小时之后,歌舞厅最大的包间变得热闹了,此起彼伏的歌声,喝酒时候相互碰杯的豪迈声音。
十一点钟,一行人转移了战场,到附近宵夜。
廖凡民完完全全的发挥了自己劝酒的能力,那就是自己尽量少喝,让其他人尽量的多喝,但他保持一个原则,那就是女同学不准喝白酒,可以喝红酒,也可以喝白酒。
可惜的是,廖凡民这个计划失败,给他敬酒的同学还是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