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房二精神抖擞的继续听着孔老夫子讲述的历史事件,孔老夫子的教学的确有独的一面,他总能从另一个层面去剖析那些历史事件,以新奇有趣的讲故事的方式,来告诉学生各种各样的大道理,还不会让人感到枯燥乏味。
而后世的教育制度,所注重的几乎只有分数二字。各种各样的补习、花样百出的教学方式,归根究底只是为了在考试的时候取得一个好的分数,后世的教学老师若都像孔老夫子这般讲课时诙谐幽默,生动有趣,前世也不至于一周七天要逃五天课。
程二货与段缺德俩人午间互殴了半个多时辰,此刻正衣衫不整、鼻青脸肿的倒在书桌上闷头大睡,至于老夫子讲了什么,谁知道呢?
李承乾感觉很神奇,午间睡了半个时辰起来后,用凉水沾了下脸竟十分清爽,下午听老夫子讲课一丝睡意都没有,众所周知,午后犯困这是在正常不过的事儿了,李承乾决定要把这件大事儿告诉自己的父皇。
父皇虽正值壮年,但每日批阅奏章非常劳累,李承乾经常看见夏日的午后,父皇哈欠连连的翻阅奏章。
孔老夫子对房二非常满意,这孩子有股子灵性,有礼有法,看待事情能从不同的角度剖析出不同的结论,虽有狡辩之嫌,但细细想来,却又的确在理。
至于程处默段德等人,老夫子从来不对他们抱有任何幻想,只是单纯的把他们当成朽木在雕琢,至于最终会雕成什么样子,老夫子向来都不会考虑,从小在土匪窝里长大的孩子能对它们抱有什么幻想?
因此,当老夫子看到俩人鼻青脸肿的的在那儿打瞌睡时,只是抬了抬眼皮瞅了一眼,就不再管他们。
但李恪身为皇子却也不学无术的闷头大睡,这是老夫子所不能忍受的,命周边的同学将其叫醒,颤巍巍的取出戒尺,结结实实的打了十个板尺,李恪疼得眼泪的快出来了,却连个屁都不敢放。
孔老夫子的戒尺不是谁都能挨的,有读书人的尚方宝剑的美誉,孔老夫子的这把尚方宝剑打过两朝天子的的手板。
“李恪,你身为皇子,怎可自甘堕落?”孔颖达恨铁不成钢。
“先生,李恪知错。”李恪对孔夫子施了一礼。
“先生不公,房俊不服!”房俊这时站了起来,学堂内的学子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位范二的少年,敢这么对孔夫子说话,这家伙肯定不想混了!
“嗯?有何不服,且说来听听。”孔颖达收回戒尺意外道。
“先生因何对程处默与段德二人不管不问?反而对李恪如此严厉?”房俊开口,孔夫子的这种做法与后世的老师没什么区别。
对学习成绩好的便青睐有加,纵使严厉了些,那也是出于对学生的关爱之心。而对程处默与段德这等调皮捣蛋的基本上保持着放养的教学方式。
这样一来,即便日后他们走上歪路,也可以一脸嫌弃的说着当年上学时他们便是班上最不听管教、最调皮捣蛋诸如此类的风凉话。
房二认为;为人师者,便要传道授业解惑,所谓因材施教并非将学生分为好坏两种,分等级对待,而是根据学生的不同情况施以不同的教学方式,但绝不是放养。
“程处默与段德二人资质不够,来此进修只是陛下恩宠,但老夫所讲学问不曾有丝毫保留,何来不公?”孔颖达笑着回道。
“敢问先生,程处默段德二人在学堂之上打瞌睡,为何睁眼不见,任其荒废学业,反而严惩李恪同学?这不是偏心又是什么?”房二继续逼问,程处默与段德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