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往门外一站,很有门神效果,保证宵小不敢来犯。
只不过,喜欢一个人的时候,看他,就像看一个宝宝,永远善良柔软长不大容易被人欺负受骗,而不是推他出去挡风挡雨受尽磨难。
在她眼中,战神也不过是想要朋友,想得在茫茫网络上找到了她。
我的意中人,会是盖世英雄?
不了吧。
“你是我的,小公举!”
席妙妙撩起他的刘海,在他额角吻了一下。
小公举是什么?
封殊还没来得及细思这个问题,就被额上传来的柔软触感镇住了。当意识到那是什么之后,更是心神大震,拼命忍住逃窜到十万八千里外一头扎进北冰洋冷静一下的冲动,他回过头来,定定地看住她:“……妙妙?”
“怎怎怎么了?”
席妙妙同志,心虚了。
抱抱还是朋友之间能做的举动,可这一下,却是扎实的窃玉偷香,滋味还挺好的。
转瞬,她就觉得这样虚着不行啊,太没有出息了。
遂壮着贼胆反问:“不能亲?”
亲男朋友,天经地义!
“那我可以吗?”
“可以啊!”
开弓没有回头箭。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
封殊强压下翻滚的血气,伸手,指尖撩起她的刘海,摩娑过皮肤。
距离拉近。
席妙妙心中翻起大片悔意、兴奋、紧张,夹杂在一起,她觉得自己的心脏要坏掉了,要死在这里了,要交待在这了。
牧师呢?牧师在哪里!?加血啊!
忘了闭上眼睛,席妙妙呼吸凌乱,只觉每一个感官都充了他的气息,霸道而冷冽,攻城掠地,而她除了颤巍巍地抱住他之外,别无他法,任君采撷──虽然,薄唇只是在她额上同样的位置也轻轻地吻了一下,克制而守礼。
但她,还是觉得自己马上要死了。
总让人联想起薄情的嘴唇,原来压到皮肤上的时候,会是这么柔软而清晰,明明吻得很轻,却像要凹下去了,凹成他的形状,被吻过的地方,永远留下他的气息,洗不去,忘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