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或是别的甚负面情绪,倒是带着不明的笑意,一双深峻幽黑的星眸望向白故,慑着些隐约的寒霜,似是要将对方洞穿。
白故亦是被娄止的眼神的所惊慑到。本以为只是个唐律的贴身小侍卫,现下便明白可没那般简单。一个小侍卫能有那般杀伐果决的眼神?唬谁呢?
清清嗓子,也不与娄止多说什么,可不能给自己找些尴尬。白故倒是十分会看眼色风向的。不过这少年对唐律的态度,惹得白故不禁思索多想。眼中兴致盎然,直闪精光。
唐律十分适时地打破空气间片刻的凝固:“怎的不见府中其他人?”
这其他人,便指的是白老先生以及白老爷等人。
“家里老老少少都去了轸客,估计还得两日才回来。这不留我看家吗。”白故解释道。
被独留在家中也并未有丝毫不满,也是因为他白故亦是懒得去凑那些热闹,稍有甚还得受着白老爷的训斥。留在家中可是自在多了。
“轸客?也是不远的。”唐律点点头。
轸客便是燕城周边一处极小的村镇,不过原景风光是极好的,富贵人家倒是很喜欢去那处游玩。
“都不在府上?”娄止入鬓剑眉微微锁起。
便是意味着,今日求不得白老先生的字画了。
“嗯,可是有甚问题?”白故见娄止的模样,有些疑惑。
娄止却是把白故无视了个彻底,转头看着唐律,面色为难:“谨之…”
白故在唐律面前也不藏着掖着,拖长了声音侃道:“方才就觉得这少年郎与一般侍卫不同,到底不是什么普通侍卫吧。”
白故这话引得唐律与娄止二人注目。
“墨卿眼光不错,”唐律微微挑眉,“这是当今十一皇子娄止。方才门口人多嘴杂的,不便讲罢了。”
“原来是皇子啊,怪不得见着周身贵气模样,”白故也是不拘小节的主,不过对方是皇子,礼节甚的还是要做到的。白故起身向着娄止揖揖手,行了礼,见着娄止颔首,便又坐了下来。
娄止也发语,直接道出了此番的目的:“本是想着来拜访白老先生,求得一副字画的。我那妹妹自小很是敬佩景仰白老先生的惊绝才华。”
“原来如此,倒也算是我白家的荣幸。”白故可算是知道娄止刚刚娄止为何那般反应了,所求之人不在府上自是要失望一番的,“左右爷爷他们两日后便回来了,你们这两日且在我府中住下,只待爷爷回来便是。”
“自是要待老先生回来的。不过便不在白府叨扰了。我们行李甚的还在客栈,且还有个小东西需要照顾的,住你这儿委实不方便。客栈与白府相距也不算作太远。我们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