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对我爱理不理的模样,一点表示也是没有的。”
娄止见着娄满这有些失神的神情,微不可察地一声叹息,不知是出于宠溺还是怜惜,揉了揉娄满的头发:“你说你吧,怎的就喜欢那块木头?”
“说谁木头呢你?”娄满抬头嘟囔着不满。
“得了,这还没嫁过去呢,还不准我说两句?见色忘兄啊娄满,你兄长我这不是关心你吗?”又见娄满这样子,娄止也不好再说些甚不好听的话——至少娄满听着不怎的开心。又才出声安慰道:“小满啊,你得往好处想。”
娄满:“嗯?”
娄止继续道:“这么些年莫殊海眼前就你一姑娘晃悠,你便是最有机会嫁给他的。”
“真的?”因着娄止的话,娄满黑葡萄似的眼睛倏忽间被漆亮了一层。
“那可不是。且他本就是那般严正木头似的性子,想来你们相处的些个细节,他还是很护着你的。若是心中无你,怎的这般纵容你缠着他四处闹腾?”娄止替着娄满分析,面前的小祖宗眸光倒是愈听愈亮,可娄止心中却是愈说愈不是滋味。
自家捧在手心宠着护着的妹妹,一心却是扑在别的男人身上,娄止心里自是可劲儿吃醋了。
“也是。”不过见了娄满重新挂上的璀璨笑容,听着娄满语气很是愉悦的话语,娄止也不作抱怨些甚了,又听得娄满开口道,“那我后半日反正无事,便找殊海哥哥去。”
娄满我还在这儿呢,撇自家兄长陪别的男人你的良心的?
“小没良心的。”娄止无奈,笑着摇摇头,伸手就是给娄满一个脑瓜崩儿,“可把你能耐的。”
“怎的就没良心了?”娄满秀眉轻轻挑了挑,笑得张扬,那样子算是与娄止一般无二明媚耀眼。又故作老成地踮起脚尖、拍拍娄止肩膀,“放心吧十一,我定是不会因为殊海哥哥而忽视了你。那叫甚来着?对对对,雨露均沾。”
“噗呵——”娄止捂嘴没忍住笑,看着娄满的伶俐模样,“雨露均沾是这般用的?平日里在宫学都怎的听太傅讲了?”
“笑什么笑?还好意思说我,宫学里谁不知你的些个鼎鼎事迹,都可以流传成话本子了。”娄满不满地反驳娄止,十分理直气壮,也是十分可爱的。
“懒得与你说,不与你一般见识。”娄止倒也不想与这丫头一般见识。
娄满则是逮着不放了:“说不过我便明说,找这些借口。”
娄止长叹一口气,端起面前的茶水一饮而尽:“随你怎的强词夺理,你自个儿开心便好。”
“我……”娄满叉着腰,一时语塞。
对付娄满,随她去了,不说话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