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某些运动什么的也很少发生了。但柳安要是继承祖业去摆个摊算个卦,或是因为大学专业去研究文物什么的,被抓起来那是妥妥的啊。名目柳安都替自己想好了,就是宣传封建迷信思想,或者割社会主义的尾巴之类的,坐牢就算是轻的。
外面城镇里面吃喝拉撒都要票,粮票、油票、工业券什么的。自家黑石空间里倒是有一些收藏的全国粮票,还有一些自行车票、大团结什么的,主要是这东西在现代又不贵,普通的几十块钱一套,稀有一点的也才几百,升值空间也还不错,买来收藏倒是挺划算的。
农村倒是没有那么多限制,但是农村又苦又累的挣工分,每年公社的粮食支援国家后就分不了多少了。但是在农村生活方便,每家都有自留地,蔬菜都是自己种,每年根据公分从公社领粮食,年中没粮了还能去公社借粮,到了年底再还。
大概情况柳安也只知道这些。到底对她来说是一个陌生的时代,虽然相信自己能够在这儿过得很好,但内心还是带着一些惶恐。但是作为一个黑户,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要解决自己的身份问题。
城镇的户口及其难上,因为只要你上了口粮就得到保障了;还有各种副食品的福利。农村户口倒是好上,信息时代还没有来临,户口就是直接在大队的簿子上把名字添上就行。
柳安苦思冥想了一晚上,终于给自己找了个勉强过得去的理由。就说家里没人了,母亲临死前告诉自己还有一个亲人在这儿,让自己来投奔。等下山打听清楚这是什么地方之后,柳安就准备用这个借口赖在这儿了,到时候随便说一个人名,找不到也没办法了,就只知道这一个地方,装可怜也得留在那里整个户口。
一大清早的柳安就醒了,收拾好山上的东西,把自己在山上留下的痕迹能清除掉的都清除掉了。柳安还特意换上了那身陪她穿过阵法的衣服,一身破破烂烂的。幸好这时候还是属于秋天,穿成那样也不冷。
一切准备就绪后,柳安就下山去了。准备在这七十年代活出自己的水平,迎娶高富帅,走向人生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