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棒,已是挡住面门,双方你来我往,战在了一起。十几招过后,蒙面人的狼牙棒势大力沉,那车夫渐渐露出不支之势。
熟铜棍汉子四人更是相形见绌,已是汗流浃背,手忙脚乱起来了,一个使刀的汉子更是被砍中大腿,行动大受影响,甚是危急。
我与玄四正策马向京城而去,远远听见交战的声音,刻意放慢了快马,慢慢趋向前去。那熟铜棍汉子远远看到有人骑马前来,不由大喜,几棍震退青衣蒙面人,大叫道:“侠士快来相救,必有厚报。”待得近些,看见是两个十六七岁的少年男女,不由大失所望,转身护住马车。
我却是心中一喜,见那使熟铜棍的汉子圆头大脸,是个光头;那用长鞭的车夫使的一条银色长鞭,顿时想起情报上描述的李虎的护卫来,竟然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不由暗暗一笑,却也不多话。拔出长剑,双脚在马鞍上一点,已是扑向战场。那使刀的汉子明显已经不支,拖着伤腿奋力拼杀,不肯让蒙面人靠近马车。
我剑尖一抖,向围攻使刀汉子的一个蒙面人刺去,那蒙面人转身用剑一挡,却不料我剑尖一滑,从对方剑刃上而过,已是刺入对方喉咙,鲜血飞溅,已是流满蒙面人胸口,蒙面人在咯咯声中倒地,转瞬双眼无神。
那使刀汉子突然少了一个对手,压力顿减,不由得大喜,当下刀光熠熠,更是信心百倍,十分的勇猛。
这时玄四也加入了战团,一把长剑使得如灵蛇出窍,转眼已是两个蒙面人倒在地上了,我也用剑切断了一个蒙面人的喉咙。顿时局势逆转,转眼又是两个蒙面人倒地。
那使刀汉子一刀劈下面前最后一个蒙面人的头,拖着伤腿,又加入了熟铜棍汉子和青衣蒙面人的战团。不过三五回合,原本还略占上风的青衣蒙面人顿时险象环生起来,只得边打边退,逐渐远离马车而去。
不过十几个回合之间,已有数声惨叫响起,又是几个蒙面人丧命,那青衣蒙面人也死在刀棍夹击之下,被熟铜棍汉子一棍打得脑浆四溅。
使狼牙棒的蒙面人见大势已去,一棒逼退那车夫,跳出战圈,叫道:“风紧!扯呼!”跃入山林之中而去,转瞬不见踪影。熟铜棍汉子正想前去追击,那车夫却喊道:“回来!别追了,那人是漠北飞鹰,追不上了,保护王爷要紧。”熟铜棍汉子转身一棍抽在一个被紧紧缠住,无法逃脱的蒙面人背上。至此,漠北飞鹰为首的十几个蒙面人只逃走了一人。
那车夫转身拉开马车车门,从车上扶出一个鬓髪皆白的老者,老者脸色苍白,胸前绑着厚厚的绷带,雪白上已渗出丝丝鲜红。那老者看来伤势颇重,却是强忍伤痛,目光转向站在一旁的我与玄四,抱拳道:“老夫李虎,谢过二位少侠救命之恩!”
我心中一喜,果然是镇北王李虎。慌忙也抱拳道:“李老丈客气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些许小事,不足挂齿!我们姐弟二人,游历江湖,想到京城去走走。”
李虎道:“还未请教二位少侠高姓大名!京城的话,倒也顺路!不知二位少侠可愿与我等同行,到京城老夫府中盘桓数日,让老夫一尽地主之谊,答谢救命之恩。”
我笑了笑,摆摆手道:“举手之劳,就免了吧!以后也不知道会不会再见面,名字就不用留了。我们姐弟还赶着去京城游玩,就不等诸位了。”
这时,玄四已经牵了马过来,我二人踩蹬上马,抱拳道:“告辞!”那熟铜棍汉子还想阻拦,却被李虎拦住了,李虎也抱拳道:“大恩不言谢!希望还能有见到二位少侠之日。不打扰二位少侠行程了。请!”
我二人再次抱拳回礼,扬鞭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