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是晚上十点多,窗外依旧风雨交加。
为了防止师容和陆知禾两人互相看牌,轮到师容出牌时,陆知禾就用手挡住眼睛。轮到陆知禾时,师容会直接把头埋进他脖颈里。
陆知禾一直绷着,尽量故作自然地与师容拉开距离,比如出牌时身体前倾。但身后是温热的胸膛,身前是横陈的手臂,他就如同被压在五指山下的孙猴子一般,不管怎么动,都逃不出这方狭窄的天地。
师容偶尔说话时,气息拂过陆知禾脸侧,惹得他耳朵一阵阵发痒,心里好像也有只毛绒绒的瓜子在挠一般。
轮到陆知禾出牌了。
师容手臂收紧,把陆知禾往后拉了一点,熟门熟路地将脑袋埋进了他的脖颈里。夏天衣服单薄,师容的鼻尖和唇瓣直接触到了陆知禾柔润的肌肤,似有若无地摩挲着。
陆知禾已经渐渐习惯了师容的存在,加之入夜温度渐低,靠着热源十分舒适,身体慢慢放松了下来。
这一局快结束了,正是生死存亡的时刻。
陆知禾探头瞅了瞅桌面的牌,正在思考,突然,浑身一颤,手里的牌差点握不住。
妈的师容咬了他一口!
陆知禾缩了缩肩膀,扭头,有些结巴,“干、干什么……”
师容又伸出舌头,在被咬的地方安抚地舔舐着。
陆知禾手一抖,牌掉了。他脸涨红,挣扎着想起身,却被师容紧紧禁锢着。
师容凑近他的耳朵,气息有些不稳,“别动,硬了。”
陆知禾僵住了,停止了挣扎,清晰地感受到了身下某处的异样,如同一块烙铁般,让他坐立不安。
他捉住师容的胳膊往外掰,又扭过头,有些语无伦次,“你、让我下来。”说完,他突然意识到这里还有个人,忙惊慌地抬头,发现对面沙发上已经空了,骆铭彦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
客厅只开了一盏落地灯,暖黄的光线此刻显得格外暧昧。雨点乒乓敲打在玻璃窗上,仿佛也敲打进了陆知禾的心里。
陆知禾有些慌,他知道,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而且他也是gay,来自同性的撩拨让他也起了生理反应。
师容抬起一只手,擒住陆知禾的下巴,细碎的吻沿着脖颈蜿蜒而上,来到白皙圆润的耳垂,一口咬下去,听到陆知禾的痛呼后,又改为温柔的吮咬舔舐。
陆知禾想哭的心都有了,早知道碰到师容的兄弟就没好下场!
师容不满足于简单的接触,手来到了陆知禾的牛仔裤拉链处。
陆知禾一惊,差点跳起来,忙去抓师容的手。
师容有些不耐,松开陆知禾的下巴,一手擒住陆知禾的两只手,轻松镇压了他,另一只手拉开裤链,探了进去。
陆知禾低呼一声,“别,阿、阿姨……啊……”
师容的唇贴着他的耳廓,发出的声音低沉沙哑,震颤着鼓膜,让人仿佛痒到了心里,“没事,他们睡了。”
师容的动作越来越快。
终于,陆知禾脑子里炸开了一片烟花。身体崩到极限后,瘫软了下来。
他的脑子一阵阵晕眩,软在师容怀里,用力喘息着,心脏还在急促跳动着。
师容抱着他平静了片刻,从茶几上扯了张纸,替他擦拭。
陆知禾浑身酸软无力,好像刚跑完五千米,一动不动地任由师容动作。
擦干净后,师容替他拉上拉链,扯下衣摆,最后低头亲了亲他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