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解释,咱们在一起都这么久了,你心里想什么,谁还不清楚,非要我把你在鳞鲛人哪儿看到的事说出来。”宫爵笑嘻嘻说。
“别,别,你,你们答,答应……”田鸡一慌,说话更结巴。
“他们寻你开心呢,你干嘛这么紧张。”薛心柔把干粮送到田鸡嘴边说。
“我,我没,没紧……”
“你没紧张结巴干嘛啊?”薛心柔白了田鸡一眼。“张嘴。”
“哦……”
就连这几天一直愁眉不展的叶九卿在旁边都没忍住笑出声,无奈的摇头说:“悔元向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可是**倜傥玉树临风,他那张嘴能说会道,怎么就生了你这样憨厚本分的儿子。”
“叶叔,您这是,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啊?”田鸡一本正经问。
叶九卿先是一愣,和黄平一起无言以对笑出声:“你小子开点窍吧,好久没喝悔元的酒了,我还想沾点喜气呢。”
我刚想开口戏谑田鸡,忽然看见叶知秋捧住我的手,她想帮我挑水泡,我连忙把手缩回来。
“你毛手毛脚的,这事你干不了。”说完我把手伸到宫爵面前说。“他这双手灵巧,还是让宫爵来吧。”
我说这话压根没其他意思,完全是因为宫爵细致而且那双手极其柔软,可当宫爵把我手接过去时,却发现叶知秋面若霜凝,而宫爵嘴角却挂在意味深长的浅笑,这两人表情形成鲜明对比,一时间我都不明白自己哪儿说错了话。
薛心柔向我这边看了一眼,并没有说什么,而是淡淡一笑,可她的笑意我完全看不懂,似乎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我思前想后也没感觉自己做错什么,好不容易才见到叶知秋,而且我还对她坦诚相见,看她表情就知道气的不行,但我实在不知道什么地方招惹到她。
叶知秋抿着嘴坐回到叶九卿身边,我生怕说多错多,闭嘴不言,等到宫爵帮我包扎好伤口,叶九卿让大家睡一会,我目光瞟向独自坐在旁边的温儒,火光的阴影投射在他脸上,让温儒显得格外阴森。
有这样一个人跟在身边,又怎么能放心大胆的安睡,宫爵应该是明白我的意思,他让我们先休息,他先负责警戒。
或许的确是太疲倦的缘故,很快其他人都熟睡过去,我翻来翻去总是感觉睡的不踏实,睁开眼睛看见坐在篝火前的宫爵。
“你是不是真有事瞒着我?”
“……”宫爵一怔,回头看见我。“怎么突然问这个?”
“随便问问,就是好奇。”我淡淡一笑。
宫爵坐到我身边,在指头绕着草根,像是在犹豫什么。
“我后来寻思了很久,发现只要你命悬一线的时候,你就想要告诉我,但是只要化险为夷,你就绝口不提。”我转过身对着宫爵,拉拉他衣角问。“到底什么事,你不肯告诉我?”
“你真想知道?”宫爵转身和我对视,样子很认真。
“废话,咱们认识这么就,可是过命的交情,你心里藏要是一直都不提还好,可你前前后后都提了好几次,弄的我心里七上八下的。”
宫爵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起很大勇气,我等了半天,却看见宫爵抿着嘴叹息一声:“算了,还是等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吧。”
“又是这样,你有完没完啊,你说的机会我算是明白,难不成你是打算断气的时候才告诉我啊。”我有些焦急看着宫爵。“再说,你也清楚,我这才去魔国,指不定就出不来了,到时候,你就是想说了,我还不一定有命听呢。”
“别瞎说,我们去魔国是为了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