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说我戴着好看,所以我一直就戴着,谁这么缺心眼啊,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随手扔在我家小黄的窝里,这乌龙闹的!!!
还未等秦天开口解释,薛之千两眼发直的盯着继续问道:“敢问家主是否姓秦!”
这…这…
“家主,赤龙玉佩,只有秦家直系血脉才能佩戴,否则……”
秦天脱口问道:“否则会怎样?”
“轻者厄运连连不出三年身亡,重者烈火焚身,永世不得超生,而且及有可能株连九族……”
换成以前秦天指不定破口大骂后,挥挥手走人,可如今自己身上就发生了鸟系统绑定的事,哪还有不信的道理。
秦天不自觉的浑身一震,这玉佩哪还是玉佩啊,跟氢弹、原子弹的威力都差不多啊,动不动就焚身,株连九族的!
以前觉得自己的这一生够悲催了,早早没了妈,父亲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含辛茹苦的把自己姐弟俩拉扯大。
在东都四年,秦天为了省钱,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没给自己买过。
大学同学瞧不自己,秦天忍了,无他,因为跟人打架是犯法的,家里要人没人,要钱没钱,打不起。
室友瞧不起自己,秦天忍了,无他,瞧得起,瞧不起,人不能因为别人的看法活着。
踏马的,老子生怕毕业找不到好工作,本着技多不压身的原则,连二胡的八级证书都考了一个。
秦天忽然发觉自己是多么的幸运啊!
我,草,他,吗,的,啊!!!
谁,到底是哪个混蛋,生儿子没屁眼的东西,把这么坑爹的东西随手乱扔啊!!!!!!!!!!
薛之千见家主仍在犹豫,老脸一横,大表忠心道:“我爹,我爹的爹,我爹的爹的爹,我爹的爹的……,一直在寻找家主的下落!”
“今天…今天…终于在我手中找到家主了。”
“家主,你知道不知道,我爹,我爹的爹,我爹的爹的爹,我爹的爹的……,都是死不瞑目啊,哇…哇…!”
薛老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来劲,最后不禁嚎啕大哭起来。
一个七十岁的老人家像是一个走遍天涯多年的浪子,终究寻到了回家的路,眼泪顺着花白的胡须不要钱似的哗哗的流下来,不分由说的扑进了秦天的怀抱里,泣不成声。
“玉佩?家主?姓秦?医圣门?”
秦天在一瞬间还真觉得自己祖上曾是什么医圣门的家主,但是马上又摇头否则。
从未听爹提起过啊!
刚才从那条青儿的母龙口中得知,这个老人家是什么国医圣手,那岂不是相当于古代的太医?
那作为家主的自家岂会如此落魄,好歹祖上也会藏下些什么金银财宝,珠光宝气之类的。
“老人家,你别哭,别哭啊!”秦天都愁死了,咱们无冤无仇的,你大把年纪哭个好歹来,我可怎么对你家人交代。
“家主,家主,我爹,我爹的爹,我爹的爹的爹的……”
“咳,咳,咳……”
薛之千说着说着,一口气没喘上,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
踏马的,听说过抱大腿的,没听说过求着做小弟的哇!
算了,算了,有个能力强干的小弟也不是什么坏事。
秦天一狠心,一跺脚,应付道:“是,我是你家主,薛老你别哭了,算我这个做家主的求求你了!”
薛之千脸色忽然一怔,非常严肃的摆手说道:“不可,不可,家主以后喊我小千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