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莹莹看着秦天专注的眼睛,欲言又止。
剩余同事们的眼中也是写满了不屑。
“不收点利息,怎么对的起老子的损失,老子要的就是这种效果!”秦天心中暗暗窃喜。
他反倒完全不顾形象的将上衣解开,露出精瘦而白皙的肋骨。
瞬间秦天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紧接着他的十个手指开始在古筝上行云流水,那种熟悉的感觉一下子把大家拉到了古色古香的东湖畔边。
湖面上正烟波浩渺,水草摇曳,蝶儿飞飞。
只是听了一段前奏后,众人纷纷犹如被雷声惊吓的小鸡,被热油淋过的蛤蜊,被暴力拧开的雪碧。
爽!
“沧海一声笑!”有人脱口而出。
就是一首路人皆知的曲子,却被秦天这个保安经理弹的如此血脉喷张。
秦天终于弹完前奏,起头唱道:“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
“沉浮随浪只记今朝。”
他的嗓音很路人,却正是这种平淡无实的嗓音中,让每个人在沧海中寻到迷失的自己。
此时秦天的头部竟然四十五度高高扬起,恰似放荡不羁看破红尘的浪子。
吴莹莹首先被感染到了,手中的酒杯悄然滑落,紧跟着大家手中的酒杯纷纷砸到了地上,一时间包厢内玻璃碎了一地。
“苍天笑,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刘静是这么多人中最懂古筝的,对她的冲击也是最大。
当她被歌曲中的放荡不羁冲击到了顶点时,膀胱中蓄意已久的尿意再也按耐不住了,一下子全部喷涌出来,地上顿时一片湿滑。
一时间包厢内的节操的也碎了。
“江山笑,烟雨遥。”
“涛浪涛尽红尘俗事,知多少。”
“啦啦啦,啦啦啦……”
……
曲毕,秦天扫视了一圈包厢后,索性脱去上衣,白皙清瘦的身躯一览无遗,“世人笑我太轻狂,我笑他人看不穿!”
他**着上身,懒得理会震惊的众人,走到酒桌前。
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中,只见他高高举起一瓶价值上千元的波尔多葡萄酒,径直的将红酒从头顶浇灌下来。
似忧郁小王子般先用手心叉过发髻,然后舔了舔唇边的红色液体称赞道:“好酒!”
o!m!雷弟嘎嘎!
吴莹莹惊呆了。
蒋琴琴惊呆了。
老王惊呆了。
刘静冷不等打了个哆嗦。
一时间所有人痴痴的都说不话来。
这不是在做梦吧?
这肆意、这潇洒、这风度,帅的掉渣啊!
“好!”
“真是唱的太好听了。”
“我从来没有听过如此发自肺腑的琴声。”
一阵叫好胜顿时从门外响起。
秦天愣了下。
吴莹莹与包厢内其他同事也愣了一下。
回头一看,顿时吓了一大跳。
不知什么时候,包厢的门已经被打开。
门口,过道上都已经挤满了皇朝娱乐会所其他包厢的客人,他们刚才听着秦天琴声与歌声无不激情万丈,此刻好几位眼睛都哭肿了。
更有一对准备离婚的夫妻言归和好,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
刘静气鼓鼓的将那些阿谀奉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