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师父别急着走,几年没见面,我们一起述一述。”“还述呀,我都被你气死了。我可告诉你啊,你小师叔不但武艺高强,而且读过书,理论一套一套的,你可要小心哩。他是方宝成的儿子,说起他的辈份来,他还得叫你叔叔。”
“他是不是长得很象方宝成,而且拿着一把和我这一样的剑。”田乾真将挂在腰间的宝剑握在手中。“是的,你见过他?”
“见过,在攻打洛阳的时候碰过一面,当时我就知道他是方宝成的儿子,长得就跟方宝成年轻时一模一样,有心放了他一马,但他的武艺并不高嘛,那时他是封常清手下的七品校尉,招势虽然精妙,内功太差,可是我点了他三处大穴,他又没事,有些不可思议。”
武兴宗也搞不懂了,搞不懂用不着去钻牛角尖,“张冲你见过吗?”现在他更关心张冲的安危,这是张尚去从军时托付给他的。
“张冲,没见过,是张尚师叔的儿子吗?十来岁的小孩,也在外面到处跑。”“那是你在昆仑山的时候,现在十六七岁了,两年前纯阳罡气就过了九层,去年出来找掌门师弟,也不知回去了没有。希望你在两军阵前留心观察,碰上了告诉一声早些回昆仑山,家人都十分惦记他。”
田乾真说道:“师父放心,只要是使昆仑派武功的人,我都会妥善对待,问明情况并帮助他们摆脱困境。”
武兴宗没有再留下来的必要了,能作到的只有这些,他没有完成任务,带着巨大的遗憾走了。田乾真望着他的背影,浮想联翩。
鲁炅接到要他攻击的圣旨后没有行动,立即上表:“启奏皇上,南下的叛军,凶悍得很,他们的驽箭精准,贯穿力极强,我军试探性攻击过一次,死伤惨重,军士过不了滍水,奏请坚守。”
韦见素接到鲁炅的奏折,到中书省对杨国忠说道:“鲁炅提出坚守滍水,阻敌南下,我认为这方法可以。”将鲁炅的奏折放在桌案上。
杨国忠看过之后说道:“这是典型的畏敌情绪,五万人不敢对一万多叛军进攻,还打什么仗?如果前线的主将都和他一样,这叛军何时才能消灭?不行,不能由着他的性子来。皇上要求三个月之内平息叛乱,他这是明目张胆的抗旨。此风不可长,要他全力以赴,攻击叛军。”
韦见素说道:“前线的将军对战场的形势最为了解,朝廷应该尊重他们的意见。”杨国忠将奏折重重的摔拍一下桌面,瞪眼说道:“他们就是以前线战况为借口,怕苦怕流血牺牲,不愿意打攻坚战。有意保存实力,好拥兵自重。这种风气要刹一刹,不然的话朝廷就没有权威了。”
韦见素不悦的说道:“你又没有到前线,怎么知道他是拥兵自重?不能乱扣帽子。我的意见是要尊重前线主将的战术安排,朝廷不能越俎代庖。”
杨国忠站起来不好气的说道:“我们一起进宫,上奏皇上,让圣上定夺。”拿着鲁炅的奏折,去了紫宸殿。见到唐玄宗,杨国忠不顾跟来的韦见素,即行上奏:“启奏皇上,鲁炅不愿攻击叛军,抗旨上表,奏请坚守。他的军队三倍于敌,不敢进攻,是有意保存实力。”送上鲁炅的奏折。
唐玄宗没看奏折,将它摔在桌案上,大发雷霆:“这样的胆略,还打什么仗啊?再下一道圣旨,催促他快速攻击,不准讲价钱。”杨国忠说道:“皇上的圣旨去了,他要是阳奉阴违怎么办?或者敷衍塞责,派几个兵动一下,然后上报,叛军厉害,攻击不利。有种种搪塞的理由,继续软拖,不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