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岸钦差传圣旨,众将挠头内心愁。
监军借谕催强渡,勇士尊令急驾舟。
箭如雨点流水赤,唐兵败溃乱如粥。
薛道带着御旨到达南阳,没有进太守衙门,直接到了滍水前线,在军门口被站岗的卫兵拦在门外。值班的魏云见对方穿着绯袍,上前盘问:“大人姓什名谁?何事要进军营?这里是前线,河对岸就是叛军,不是你们这些文官来的地方。”
薛道拿出圣旨挥了一下对魏云说道:“本人姓薛名道,是皇上派来的钦差大臣,带来了皇上的圣旨,专程来监督鲁元帅出战的,你带我去见他。”
魏云看到圣旨,立即转为笑脸,拱手行礼说道:“值日镇将魏云,不知钦差大臣驾到,我现在带你去帅帐。”他向一名军士使了个眼神,那名军士向营内跑去。
听说钦差大臣来了,鲁炅出了帅帐到半道上迎接薛道:“钦差大臣来到军营,也不事先通知一声,我好出营迎接。现在两军交织在一起,要是出了意外,我可担待不起呀。”
薛道拱手说道:“鲁元帅坐镇一方,朝廷重臣,皇上面前举足轻重,我薛道只是传达圣旨的中使,怎敢惊动啊?”
进入帅帐,薛道读了圣旨,鲁炅谢恩之后说道:“我向皇上上表,两军对峙,叛军强悍,只宜防守,不利攻击。我再次上表,还请中使大人向皇上说明原委。”薛道拿出尚方宝剑举在手上对鲁炅说道:“鲁元帅认识此剑吗?皇上料事如神,知道鲁元帅还要上表,特让我来监督。鲁元帅过不了滍水河,我便不能回转京城。”
看到尚方宝剑,鲁炅脸色大变,对尚方宝剑跪下说道:“臣尊旨。”缓慢的爬起来,对薛道说道:“叛军急求南下,正在寻找战机,我们以河流为屏障,阻止叛军南下,正好卡住叛军的要害。如果攻击,我军人数虽多,但战斗力不及叛军,不能取胜。兵法上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请钦差大臣如实向皇上说明原因。”
薛道说道:“元帅还没有听到皇上的口谕,不知我现在已是南阳前线的监军。我的责任就是监督元帅攻过河去,直捣叛军的贼窝洛阳。皇上的圣旨鲁元帅已经接了,现在宣读皇上口谕。”
鲁炅有些六神无主了,痴呆的看着薛道。薛道又举起尚方宝剑说道:“传皇上口谕,薛道为前线监军,赐上方宝剑,监督鲁炅攻击。我现在的任务就是督促出战,鲁将军如果抗旨,本人只能代表皇上,军法从事。”
听了薛道的话,鲁炅知道对他说道理无用了,就想延缓一下,拖一下时间。用缓和的口气说道:“原来的部署都是按防御的计划做的,现在要进行攻击,要重新部署,请钦差大臣在军营中住下,我们研究好之后,再进行部署,择时进攻。”
薛道说道:“我现在是鲁元帅的监军,代皇上监督你出战,当然要住在军营。希望你们即刻出击,全歼河对岸的叛军,直逼洛阳。”鲁炅无奈,向刘横传递一个眼神。
刘横上前对薛道说道:“钦差大人,跟我走吧,你就住在鲁元帅旁边的营帐里。这里不是京城,帐蓬里也没有京城里舒服,还请大人谅解。”薛道说道:“我现在已经是监军了。”刘横跟着说道:“是,监军大人。”薛道这才跟着刘横走了。看来他对监军的头衔非常在意。
薛道在鲁炅的军营里,住了三天了,三天来,前线的军官都在帅帐里开会。帅府里争论十分激烈,鲁炅也是忙进忙出,没有理他这个钦差大臣。
他感到很不舒服,手执上方宝剑进了会场。对鲁炅说道:“请鲁元帅请出圣旨。”鲁炅拿出圣旨之后,急得团团转,焦急的对薛道说道:“目前两军对峙,中间有一道河流屏障,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