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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赠马
一时半刻,令儿更是功亏一篑,在最后关头被它甩了下来,朕也差点被它踩死,你却是力挽狂澜,不过片刻光景,就将此马调/教得服服帖帖,看来,它是与你有缘啊。”

    “父皇,”沈令月笑道,“既然它与表哥有缘,不如就将它送给表哥?宝马配名将,正符合表哥的身份啊。”

    谢初心头一跳,正要推辞,皇帝就已经哈哈大笑起来:“好,这个主意不错,朕的昭武将军替朕击退敌军,护我大夏山河,说是一代名将也不为过,以此马来配正好相合!初儿,这云中驹,朕就送给你了!这可是令儿的一片心意,你可千万不能推辞不受啊。”

    就是这样才麻烦呢,谢初暗暗腹诽,想着本朝自古就有大雁之好、骏马之合的传统,这互赠大雁与骏马乃是相互结亲的人家之间才会有的事,若是搁半个月以前,顶多就是有人眼红他得皇帝青眼罢了,可现在不同了,他要是收下了这匹云中驹,那基本上就明晃晃地表示着他这个驸马是当定了,他当然不能收。

    他早上才和沈跃表态过不愿与沈令月成亲的意愿,要是收下岂不是打自己的脸吗,那怎么可以!

    只是任凭他心中有多少不愿,面上表现得又有多么为难,可这父女两个就像是完全没有察觉到一样,继续在那边笑吟吟地看着他,沈令月暂且不提,皇帝都发话让他不能推辞了,他就算是有天大的理由也不能拒绝,因此,他只能苦笑着道:“多谢陛下割爱!”

    “都是自家人,拘这些虚礼做什么。”皇帝面上的笑容就越发深刻了,他拍拍谢初的肩,赞许道,“朕的令儿果然眼光甚好,一挑就挑中了这么个人才!”

    “那是,”沈令月颇有几分自得地道,“常言道‘女儿随爹’,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女儿,父皇眼光准,令儿的自然也不能差是不是?”

    “令儿说的极是!哈哈哈哈……”

    哈哈哈。谢初跟着他们父女两个一块干笑。

    这回完了。他想,他昨儿个还跟他老子信誓旦旦地保证,一定赶在陛下亲口赐婚之前说出想跟顾审言再比一场的打算,结果他说是说了,陛下也还没有亲口赐婚,可他却受了这一匹云中驹的礼,说没有结亲的意思在里头都没人信,更可怕的是那番不愿结亲的话他还是对太子说的,没有直接对陛下说,陛下知不知道都还是一个问题。

    这可该如何是好?要是被他老子知道了,不得把他打得皮开肉绽啊,要不今晚他就住章武营里不回去了?只是要住多久才好?半个月?一个月?

    唉,他怎么就这么倒霉呢,驯匹马都能驯出这么多事情来,早知道今日就称病不来了!——不对,陛下今日之所以会宣他进宫,完全就是因为沈令月说他有一身驯马的好本事的缘故,所以说今日的一切都是这位三公主策划的,驯马也好,赠马也好,都是她一手策划的!

    惊觉这点,谢初暗自心惊,忍不住看了沈令月一眼。

    沈令月仍在那边灿烂地笑着,见他看来,甚至对他弯眼一笑,当真是娇妍若花,美如天仙,只是那笑容里好像又有那么一点别的意味在里面,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

    不过他的这点想法也只延续到薛成气喘吁吁地请了太医过来,在皇帝火急火燎地宣太医上前为沈令月诊治是否有跌打损伤之后,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自己虽然身手好了点,长相帅气了点,但也没有惊人绝艳到让一国公主冒着落马的风险来使手段的地步,人家要什么样的驸马没有?指他为驸马也不过就是当日他在长林宴上出了一回风头而已,他当日要是收敛一点,他连人家的片刻目光都不会得到,更别说被指为驸马了!

    套用他老子常说的一句话:“你怎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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