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初失笑:“公主,你多大了?怎么还来这种小孩子玩的把戏?”
他倒不是觉得拉钩幼稚,而是他根本就没想赴约,现在他还可以说服自己这只是沈令月单方面定下的约定,他不遵守也没什么,可如果和沈令月拉钩了,那就表明他也同意了这个约定,到时他若不赴约就是失约,他可不想做个失信之人。
沈令月哪里不知道他的打算,她素来最擅猜人心思,就连最是宠辱不惊的二哥她都能猜得有六分准,更别说这个喜怒全形于色的谢初了,当下从善如流地收回小指,笑道:“既然表哥觉得拉钩很幼稚,那我们就击掌好了,击掌为誓。”
她边说边展开手掌,成功看到了谢初瞠目结舌的表情。
谢初不死心地继续挣扎:“不过就是一件小事罢了,用不着这么郑重其事的,公主。”
“若是别人,我自然不会这么郑重其事,只要是我说的话,他们都不敢有任何反驳,更别说欺瞒了。”沈令月说得一本正经,“可表哥你不同,我待你自然是和他人不同,可谓是——”
“行了,你不就怕我翻脸不认账吗。”谢初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胡乱掰扯,“真是输给你了,”他认命地叹息一声,竖起右手,“来吧,击掌为誓。”不过就是一个无伤大雅的酒楼之约而已,定下就定下吧,反正他也没什么损失。
“好!”沈令月兴奋一笑,伸出手去和谢初掌心相接,“就这么说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