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自从离了那个房子以后,跟萧总再没有机会产生什么亲密的交集就成了真。
走了以后,萧总不止再没有联系过他,甚至连个微信短信都没有。
就这么过了一阵子,简嘉闲的自个儿都觉得不好意思。并没有找机会偷懒的惰性,跟每周末的懒觉不一样,这样一直不上班总不是个事儿。
他还记得到,萧总带他去医院的时候,说的是嫌他丢人。以前还能义愤填膺,觉得萧总说话带刺儿的不行。
可是现在,有可能是因为见识了萧总手段迅速的实力,所以自然而然的认为萧总这样说也不是没有道理。
也有可能是真的接触了重要的工作,渐渐的意识到脸上带伤的跟着萧总出门见人,确实有伤风化。
他一直等到真的完全没留下一点儿痕迹的时候才敢跟萧铭悦打电话说自己的伤已经完全好了,能不能回去工作。
萧铭悦那头听起来好像是在谈事情还是干什么,总之就语气淡淡的应了声“可以”,然后还没等简嘉想着要不要再说点什么的时候就直接挂掉了。
不合时宜间产生那个关于性取向的自我怀疑,又悄无声息的这样泯灭。
原本就是这么打算的,现下却好像撑着一口气发不出来,沉沉的压在胸口。
说不出来的滋味儿,只是哽在胸腔一口没顺好的气,轻飘飘的没一点儿重量,深呼吸几下就好了,偏偏就在心底里压着移都移不走。
工作中预想的尴尬状况并没有出现,萧铭悦几次叫上了杨洁出去谈生意,自个儿手头上却突然多出来大量费时费脑的整理与核查方面的工作。
每天不是埋在一堆文件里抬不起头来,就是一走一整天带着资料四处找人找单位。以前并不擅长跟人打这样的交道,半个月磨下来也学的差不多了。
本来就是引人亲近,讨人喜欢的性子,虽然看着二愣子,说话偶尔也挺有意思。身上那些刚好与略带青涩的外表相反的耐心,和一点儿都不放过的认真劲儿能让人留下来不少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