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不过想好好一个人,可惜你却无法给我满分
我总是心太软,心太软,把所有问题都自己扛你知道我根本没那么坚强哦,算了吧,就这样忘了吧,该放就放,再想也没有用傻傻等待我总该为自己想想未来
不是我的就别在勉强
哦~~~哦~~~~~~哦哦哦~~~~~~~~不是我的,就别勉强!”
流行歌曲的魅力,就在于谁都可以哼唱几句,即使是五音不全的破锣嗓子,也可以唱的人们精神振奋。
闻起航眼看着一群心狠手辣的纨绔,嚎叫一首更加变形的心太软,从他面前施施然经过,脸色顿时就黑得跟锅底一样。
“府中禁止喧哗!”闻起航黑着脸呵斥道。就这群混蛋,还好意思唱心太软,一个个的欺男霸女,不知道抢了多少良家女子。自己到现在都没能体验一下强抢良家女子是个什么感觉。
“原来是闻兄。”
“见过闻兄。”
“闻兄早呀!”
一众纨绔,正唱的兴致盎然,突然听到有人呵斥,这还了得,谁这么大胆,这是不想活了呀!刚想开口呵斥,就见到闻起航正黑着脸站在那里,赶紧将已经到了嘴边的脏话,收敛了起来。
“你们这一大清早的,嚎什么呢?昨日的课业,可曾温习过了?”闻起航不满道。
军事化管理的效果,还是有的,只是几日的时间,这群纨绔见了闻起航就一个个头大的厉害。
不管是谁,只要犯错,就会受到惩罚,而且不止是说说而已,闻起航这个该死的家伙,那可是真敢做啊!
而且最令人郁闷的是闻府的惩罚措施,虽然只有一个,但却实在令人难以恭维,那就是在茅厕中关禁闭。不要说最长的三天,一天那也受不啊!
石保吉那个憨货,就自持老爹是朝中功勋元老,不听伙夫长的训斥,结果在茅厕中,被关了整整一天。等出来的时候,不但身上臭了,而且吐的他一张黑脸,都快变成白脸了。
“请闻兄见谅。”潘怀正抱拳施礼道:“主要是闻兄谱写的这首俚曲,实在是感人肺腑,我等兄弟,有些情难自禁了。”
“坊间一直都在传颂闻兄的文才,只是没想到闻兄的乐才,竟然也是如此了得。”高处俊赞叹道。
“闻兄您有所不知,他们那些酸秀才唱的那些诗词,兄弟俺反正是唱不了,还一个个的自以为有学问,在俺看来,还是闻兄的能耐大,您写的这曲子,就是俺这种笨牛,都能哼唱几句。”石保吉佩服道。
“”
“不至于吧,只是一曲乡野俚曲而已。”见一众纨绔七嘴八舌的赞美不断,闻起航无语道。
潘怀正叹气道:“既然闻兄行三,就应该很知道我等兄弟的处境,闻兄这也算是有感而发了,不然也不会做出如此感人的俚曲。”
“啊,是吧!”闻起航不明所以道。
“兄弟我等与闻兄,都是家中幼子或者庶子,将来继承家业肯定是无望,只是兄弟我上面就有三位兄长,怕是今生,也只能是混吃等死了
哦,算了吧,就这样忘了吧,该放就放,再想也没用不是我的,就别在勉强!
闻兄真是写到我等兄弟的心里去了”潘怀正眼圈微红,临了还哼唱了一段。
“”闻起航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什么时候,这情歌,也成了励志歌曲了。
“哎,还是闻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