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了。”树上的小孩依言折了树枝与他,里斯村村长高高兴兴拿着树枝,也学着岳父罗姆村村长一般,跪在了小克劳狄和罗穆路斯前,双手捧着新折的树枝当作村长权杖道:“里斯村村长也愿意代表全村为二位效劳,至死方休!”
罗姆村村长指着树枝道:“你拿着根树叉子,是什么意思?荒唐,实在荒唐!”里斯村村长反驳道:“村长你的村长权杖不也层只是一个树叉子么?我的只是新鲜了一些而已。”罗姆村村长傲然道:“我这可是爷爷的爷爷的爷爷采摘的,这只权杖见证了罗姆村整个发展的历史。”
里斯村村长不屑道:“不还只是一个多年前的树叉子么?我这根树叉子可是登山当拐杖,夏天挠痒痒,春天撵羊群,冬天驱野狼,称霸在一方!”里斯村把一根普通的树枝也说的头头是道,但最重要的还是看罗穆路斯收还是不收,所以他有些紧张的看着罗穆路斯。
小克劳狄笑对罗穆路斯道:“你还是收了把,我对里斯村不住,算是补偿了他们吧。”罗穆路斯便接过里斯村村长手中的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