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绿头绳婢女见红头绳婢女如此惊讶,忍不住为自己的“消息灵通”洋洋得意起来:“这你就不懂了吧?你想想看,咱们相爷对待咱们大公子,是如何?”
“大公子……”红头绳婢女歪头想了想:“我觉得挺不错的呀!相府里应有尽有,相爷也从没对他红脸过。”
“也从不曾在意过他对不对?”绿头绳婢女接口道:“大公子是咱们相爷唯一的子嗣,按理说,相爷怎能对自己唯一的儿子如此冷漠呢?”
“对呀!为什么呢?”红头绳婢女彻底被绿头绳婢女说懵了。
“笨蛋!还不是因为咱们夫人不会讨相爷的欢心?”绿头绳婢女这番话说的那叫一个振振有词,明明年纪不大,却仿佛已经有了看穿一切的老练般:“所以咱们相爷一定是在外面找了一个知冷知热的二夫人,这位来投奔相爷的女子,也定是这位二夫人为相爷生下的女儿了!”
“哎呀!原来如此!”红头绳婢女恍然大悟:“怪不得相爷对她如此特别,原来她还有着这样的来头!看来咱们要仔细伺候这位姑奶奶了,保不齐哪天惹了这位姑奶奶不高兴,咱们在相府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绿头绳婢女闻言也频频点头道:“可不是!若咱们这位大姑娘好伺候倒还好,若是不好伺候,咱们可有的苦吃呢!”
衣熠听闻过这两名婢女的“分析”之后,忍俊不禁,有心为自己辨认两句,却又怕她们会对自己误会更深。
两名婢子又闲聊了两句闲话,看看天色不早,怕再待下去时间太晚,管事嬷嬷会怪罪下来,约了个时间再聚后,便分散开做事去了。
房内,衣熠被这两名婢子的闲话说的更是烦闷,但更让她心烦的是叶飞飏此事都已经被传的这么有鼻子有眼了,叶飞飏怎么就没想过要跟自己说一声?
要知道,这里可是相府,他叶飞飏又是相爷身边的红人,只要他一声令下,此事也不会被传成这样。他究竟在打什么算盘?
衣熠头痛地按了按额角,还没想好该如何应对接下来的事呢,叶飞飏在玉瑶的引领下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