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玉瑶搔了搔头,回忆了半天也没想到是谁,不好意思地垂下头道:“这个婢子记得倒不是很清楚了,只记得有人是这么跟婢子说的。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衣熠无奈地看着玉瑶,无力道:“你速去查查,这名公子身份究竟如何,还有,他是否与太子真的有什么联系。”
绿头绳婢女闻言也频频点头道:“可不是!若咱们这位大姑娘好伺候倒还好,若是不好伺候,咱们可有的苦吃呢!”
衣熠听闻过这两名婢女的“分析”之后,忍俊不禁,有心为自己辨认两句,却又怕她们会对自己误会更深。
两名婢子又闲聊了两句闲话,看看天色不早,怕再待下去时间太晚,管事嬷嬷会怪罪下来,约了个时间再聚后,便分散开做事去了。
房内,衣熠被这两名婢子的闲话说的更是烦闷,但更让她心烦的是叶飞飏——此事都已经被传的这么有鼻子有眼了,叶飞飏怎么就没想过要跟自己说一声?
要知道,这里可是相府,他叶飞飏又是相爷身边的红人,只要他一声令下,此事也不会被传成这样。他究竟在打什么算盘?
衣熠头痛地按了按额角,还没想好该如何应对接下来的事呢,叶飞飏在玉瑶的引领下走了进来。
“女公子可是哪里不舒服了?”叶飞飏走上前,拱手对衣熠一礼。
“叶公子。”衣熠牵强一笑,心里有些不悦。
不知从何时开始,叶飞飏对自己再也没有当初那般恭敬有礼了,她和他的位置仿佛调换了一般,她成了被动的一方。
就连玉瑶,仿佛也默认了这个结果,只从玉瑶的行事上,便能看出她很明显的在讨好叶飞飏——就如现在这般,未等通传,她就能擅自把叶飞飏领进她居住的房舍之内。
“余姑娘又客气了,鄙人说过很多次了,你我现在是未婚夫妻,称呼上就不必如此客套了,我唤你月萝,你唤我飞飏就好。”叶飞飏全当看不到衣熠明显不悦的脸色,上前一步靠近衣熠笑道。
“这可万万不妥。”衣熠忙后退两步,垂眸道:“我还是觉得,你我保持原有的称呼就极好。”
叶飞飏脸上的笑容减淡了两分,一双眼里,冷冽的视线直直看向衣熠。
衣熠不为所动,同样神色不惊地回看向他,眼里的坚决、笃定,不见一丝退却。
过了能有盏茶时间,还是叶飞飏败下阵来:“女公子若执意如此,那叶某也只好从命了。”
叶飞飏的松口,让衣熠紧绷的神经总算松弛了一些,她微微点了下头,也决定将自己心中盘亘多日的疑问问出口来:“叶公子,小女子来相府已有多日,除了刚来那日的晚宴上见过肖相外,再无机会能得见。叶公子,小女子究竟还要等多久才能再次得见肖相呢?”
“这个……”叶飞飏踟蹰了下,又笑着劝慰道:“女公子无需心急,相爷近日公式繁忙,别说你了,就是我们也有多日不曾见过相爷了。这件事也是不急,只要女公子在这府里住着,总有能见到的一日不是?”
“可是,叶公子曾答应过小女子,小女子是来做相府的谋士的,纵使相爷不在,小女子也应尽到自己的本分——不知等到何时,小女子才能以谋臣的身份在相府里谋事呢?”
随着衣熠的话音一落,叶飞飏的神情也由轻松向着凝重转变了。
“女公子还是太过心急了。”叶飞飏的笑容有些牵强:“那日晚宴上,相爷也提过此事,所以女公子不用担心您在这府里的身份。至于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