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她逃不掉了,就像被雨打落的花苞那样只能在他的身下瑟瑟发抖,无助地泪流满面,只要一想起那个画面他就兴奋得不可自制——
他追逐着美丽而瘦弱的女孩,在锁死的家中享受狩猎者般的高高在上,企图将她玩弄于鼓掌然后一口吞下。他丝毫没有对这个无辜而年幼的生命设防,直到他一路追到了阳台上,喘息着扑了过去,瞳孔兴奋地放大,舌头就要触到她幼嫩而芬芳的脖子——
他看到那个一向隐忍,无力,委屈时只会躲在一旁暗自颤抖垂泪的女孩,在那一瞬间对他露出了一个意料之中般的微笑,然后从旁边花盆的土里,拿出了一把锃亮的水果刀——
鲜血染透了那个夜晚。她的手法迅速而娴熟,只一下就插-入了致命的劲动脉,微微旋转,冷酷而利落地终结了他的惨叫,溅射的血喷了她满身满脸。
他不可置信地倒了下去,逐渐漆黑的视野里只有那个苍白姑娘一如既往的脆弱微笑。
他不知道的是,这个女孩,可不像以前他所猥亵过的那些一样,在灾难来临时只会无用的挣扎和尖叫,羞耻与疼痛让他们不敢告诉任何人,只敢在他的威胁下默默忍耐,然后就是永无止境的黑暗噩梦。
塞拉·米尔特,她是一个宛如百合般的美丽姑娘。外表楚楚动人的蛇蝎美人。
在她六岁的时候,她就已经远比同龄人要早慧许多。她厌烦了亲生父母沉浸在毒-品的虚假幻想里,讨厌家中永远都烟雾缭绕,她忍受够了每天冬日清晨天还未亮就必须起床到各家各户送牛奶只为挣一点可怜的面包前来饱腹,而那对寄生虫般的父母宁愿用光手里的最后一个子儿给贩-毒者也不愿给她买个汉堡——既然如此,他们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她有没有父亲母亲,又有什么区别?
于是她亲自替换了他们所用的毒-品溶量,看着他们将注射器推入静脉这种,活生生毒死了自己。她足够谨慎,而她的父母声名狼藉,不会有任何人怀疑这是一个不到七岁的孩子干的。
她如愿以偿地离开了这个早已颓败的家。小心谨慎地在夹缝中继续生存,即使毫无快乐可言,至少她还能安全无虞地活下去,直到遇到了那个披着执法外衣内心龌龊的变-态继父。
她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知道对方是什么玩意儿。这是塞拉·米尔特活到现在不可缺少的必备技能。
从那一刻起,她就为自己做了打算。
养母靠不住,寻求外界帮助无果,她只能自己亲手解决这个隐患。其实对于她而言这不算很困难,她初中开始,就有同班女孩因为嫉妒她的脸而屡屡排挤她,第一次让她明白了所谓的校园暴力可以给未成年人带来多么大的伤害。塞拉·米尔特一直隐忍,她不动声色地扮演被欺凌者的无辜角色,用她的外表来激起围观者的同情心和施暴者的愤怒,直到这种印象根深蒂固再无扭转——
那一天,她精准地模仿了那个女孩男朋友的笔迹给她留了封信,信上写着放学后在五楼女厕所门口等着他——那里是老师不会常去的地方,他们经常在附近亲密约会。女孩没有丝毫怀疑前去赴约,刚刚走进厕所呼唤男友的名字,猝不及防,大门忽然就在身后被关上,然后一桶红色的漆料就从头顶泼了下来,将她淋了个湿透!
女孩惊慌失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