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他儿砸已经坐在小板凳上眼巴巴地看着他了。
“今天做家兔吗?”汤姆有点儿期待,“我怕我做不好,我就没做过几次家兔的操作。”
“你总不是生下来就什么都会的,如果你真的是这样我倒是省心了,”夏洛克习惯性嘴炮一句,“那我就不用在你被兔子蹬腿儿吓到的时候考虑要不要直接伸手摸摸你空空如也的小脑袋瓜安慰一下。”
汤姆:“我已经是大孩子了,不能老是摸摸头,那样一点都不酷。”
夏洛克:“那你妈真的有点土,三十岁的人了还天天摸摸哒。”
“妈妈才不摸摸哒,妈妈每天都在跟我么么哒!”汤姆鼓了鼓腮帮子表示不服,“我要告诉妈妈说你说她土,妈妈就会陪我睡觉了!”
夏洛克把家兔抱上称,准备称量一下,顺便继续吐槽一下自己儿子,却被他儿子打断了。
“爸爸你好凶。”汤姆睁着他浅棕色的眼睛控诉道。
“这就叫凶?”
孩子你还真是没有看到你爹当年舌战苏格兰场的绝代芳华。
“家兔大便失禁了,”汤姆憋着笑陈述事实,“你吓的,怪你。”
夏洛克眼神微睇,看着称上那一颗圆圆的黑黑的……粪便。
“汤姆。”
“欸?”
“你确定你想知道你小时候穿着尿不湿一边咬手指头一边控制不住自己尿道括约肌的故事吗?我可以讲给你听。”
夏洛克皮笑肉不笑道。
“当然了,可能是被我吓到了,那你的胆子确实有点小,该好好锻炼……今天家兔你处死。”
汤姆眼睛滴溜溜的一转:
“爸爸原来你连穿着尿不湿的孩子也欺负啊。”
夏洛克:……
这孩子今天有点熊啊。
妈妈去拜访朋友了,这几天不能回家。
汤姆当时还在想,妈妈要去哪里看朋友,会不会给汤姆带礼物,就像妈妈每次出门一样。
好生气呀妈妈爽约了,明明答应来接他的。
第二天,汤姆没能和爸爸一起吃早餐,晚餐的时候爸爸也没回来。
第三天也是。
汤姆开始害怕——他从来没有过,连续三天没有父母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