颛孙迺正绷着一张脸,不高兴的看着桐坞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蒋稚身上,这会儿桐坞和他说话,他冷着的脸立马就又开心了起来,即使他冷峻的脸依旧冰冷,眉眼却带了笑,他睁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寻求存在感,翘了翘嘴角,说道;“好。”对于桐坞的要求,无论是为难的,还是不愿的,颛孙迺的回复永远都是一个字,好。
桐坞顿时感觉眼睛湿漉漉的,颛孙迺真是把她当公主一样对待,给她最好的一切,细心呵护她,宠爱着她,桐坞很情形,在她无助恐慌的时候遇到的人是颛孙迺。
安排好了蒋稚,微升在颛孙迺一记眼刀下,识趣的离开,顿时别苑就只剩下颛孙迺和桐坞两人。
颛孙迺将桐坞拦腰抱起,似乎有颛孙迺在,桐坞从来都不用自己走路,桐坞将头靠在颛孙迺宽阔的胸膛上,小脑袋拱了拱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用手指戳了戳颛孙迺的胸口,直到颛孙迺呼吸加粗,脸涨的通红,不停的吞咽口水,桐坞才讪讪的收回手,将她捉兔子捉迷路的事情告诉了颛孙迺。
桐坞被颛孙迺施了术法,掩盖了她身上的体香味,颛孙迺才能努力的平复沸腾的血液,询问了一番兔子的模样,然后凝着眉头,道:“那是哩兔,能迷惑人的神智,你以后别看哩兔的眼睛就不会被它迷惑了。”
小气的颛孙迺在心里默默的为哩兔记了一笔,差掉害到他的女人,他以后要拨光所有哩兔的毛。
哩兔:“……”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
颛孙迺抱着桐坞特别容易心猿意马,脑子里面想一些特别污的画面,巫山**,他压?着她,她像藤蔓般绕着他,水乳交融,床榻剧烈摇动,想着想着颛孙迺就浑身燥热,肌肉紧绷,他的手就不自不觉的伸到桐坞衣服里面,沿着桐坞光洁滑腻的小腹往下滑,他脸涨的通红,耳根后晕红一片,不断的吞咽,漆黑的眼神特别真挚,生怕桐坞不信,不断的强调,道:“我技术很好的,真的很好,桐坞你别嫌弃我。”
桐坞真的很想一巴掌排开颛孙迺乱窜的手,但看到颛孙迺冷峻的眼底全是哀求,湿漉漉的,耳朵不自然的晃动,像一只可怜的哈巴狗,讨好的望着她,桐坞心一软,手攥的紧紧的,“她身体还没有养好,她其实还需要在调养下身体才能适合颛孙迺的尺寸,她真的不想血崩。”
想到血崩两个字,桐坞忽然小腹绞痛,一股热流翻腾的涌着,然后她一紧,就顺着流了下来,黏腻又滑腻熟悉的大姨妈来的感觉,手放在桐坞身上的颛孙迺忽然一愣,感觉他的手指摸到了黏糊糊的东西,渐渐的房间内弥漫着一股血腥味,他把手伸回来,放到眼皮底下,他的手上竟然有血,鲜红,鲜红的血,他凝着眉,他的手上怎么会有血。
忽然颛孙迺猛的望向桐坞,急的满头大汗,“桐坞你流血了,你那儿受伤了?”一边说,还一边惊恐的扯桐坞的身上的衣服,“快让我看看你那受伤了。”
桐坞双腿一紧,她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努力的用尽所有力气的扭过头去,低着头,涨红着,嗫嚅的说道:“没事,不是受伤,别担心。”
“桐坞你不用安慰我,我一定会治好你的。”颛孙迺焦急紧张语无伦次的说道,他见桐坞脸色越来越苍白,他的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伸手就要往桐坞身上输送灵气。
“颛孙迺真的没事的,每个女人每个月都有的。”看着焦急的宛如热锅上的蚂蚁的颛孙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