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的事情罢了。
秦九找到了借口,又变得理直气壮了。
她瞪向晁然,眼睛里满满都是控诉的愤怒。
晁然无奈低笑道:“这……其实我也是情非得已。”
其实这段时来,他也想过了很多法子,不管是爬墙翻窗,还是正正经经的下帖子,想到上门拜访。无一例外都是以失败告终。
想起之前秦九说的,她哥哥发现他到来之后,估计会把围墙垒高三尺的话,晁然不由得摇头苦笑。
虽然墙头是没有垒高三尺,但是却比垒高三尺的还要难受。
秦珏也真是有本事,千防万防防他跟防贼似的。
走不得正路,也走不得邪路路。晁然纵然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是无计可施。
好在现在秦珏终于离家,他终于找到了机会。
晁然没有同她说起这些事情,只是一个劲儿的跟她赔罪。
秦九不好继续死揪着不放,于是只好略过这个话题了。
想了想,秦九便担忧的问道:“我哥哥这一次去金陵,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啊?他不是刚刚南巡回来吗?怎么又要走了?”
“秦大人行事自有主张,你不必替他忧心。”晁然不想过多的跟她谈起秦珏的事情,于是很快就岔开了话题。
“阿九,你最近可有什么事情想做?”
秦九微微一愣,她本想说想要走出去瞧一瞧,到处散散心的。可是话刚一出口,又突然想起来秦珏的嘱咐,顿时又给咽了下去。
她咬着唇,摇了摇头。纤细的手指头一指,指着她那些摊开的纸,“我在练字呢。”
晁然顺着她手指头的方向看去,有些讶然的挑了一下眉毛。
“这是秦大人的字吧?”
他对秦九也算是有些了解。
秦九是不可能写出这么刚劲的字的。
让晁然更加吃惊的是,秦九居然会练秦珏的字。
他不由得想起以前,义父嫌秦九太过闹腾,没有个女儿家该有的样子,于是找来他,让他帮忙多看着点。
晁然当时还在学堂里跟夫子上课,平时也没别的事情可做,除了写功课就是练字。
晁然对付秦九也没什么好的主意,有时候会把秦九抓过来一起练字。
当时秦九看晁然很是不顺眼,不管他做什么,都能挑出一堆毛病来。当然不会乖乖的听晁然的话。
她冷嘲热讽的挑了一堆毛病,然后还把他准备好的字帖给扔了。
晁然脾气一向好,但这一次也是因为她的举动,气得整整三天没跟她说过话。
平时纵然碰见了,也是连一声招呼都不打,像是陌生人一般。
现在……她倒是学乖了。
晁然心中有点复杂,也不知道是不是秦珏教导有方,她居然变得乖巧了这么多。
真是世事难料。
同时心中也有点不是滋味,或许是嫉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