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干涩的眼睛:“齐免最后有意识的时候,跟我说,即使死了也不想要见到你。”
贺斐之挣扎的动作猛然间停住,整个人脱力,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眼泪滑落。
萧纯这时候看着贺斐之的模样,并不觉得可怜:“你要是真心疼他,那个时候我看你欺负他的时候也没手软。”
贺斐之倔强的很,像是想要开脱什么:“他只是一条狗罢了。”
萧纯指着贺斐之的脸:“那你哭什么?”说完这句话,想着跟着傻逼也没什么好说的,扭头走进了手术室。
贺斐之想要跟进去,却被萧纯一句:“反正都是狗,你就没必要看了。”关上了门,还上了锁。
贺斐之那天终究没看到齐免的影子,甚至连齐免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等到再次见到萧纯的时候,揪着萧纯问齐免埋在了哪里。
萧纯没有看贺斐之,连个眼神都没有给:“没有埋,骨灰按照齐免的遗愿撒到了大海里了。”
贺斐之的手抖得厉害,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盒烟,抖抖索索的抽出一根放到了嘴边,打火机好几次都没有打着。
萧纯从贺斐之的身边走开:“其实,我觉得,齐免若是死了,也比留在你身边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