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免抱着手中热乎乎的奶茶,闷闷的说了一声好,齐免有些留恋的看了看这店里面的事物,很多东西都是在他来了的这几年一点点的亲手置办起来的,那些桌子上的鲜花瓶子,那些旺盛的在门口心摆出去的罗兰,还有门口那叮咚作响的风铃。
齐免有些不舍,易池寒看到了齐免的不舍,想方设法的调节气氛:“你可别想将那风铃拿走,这可是我们店的。”
齐免笑了,点着头说好,两个人算是聊了很久,也不能算是聊,只是易池寒说,齐免听,但是这样的情况倒是感觉到了意外的安心。
不想离开,但是不得不离开,就像是当初不想离开,但是必须离开一样,都是因为贺斐之这个混蛋。
齐免嘀咕着开始骂起了贺斐之,易池寒听到了,也开始跟着骂起了贺斐之,两个人将贺斐之骂的是猪狗不如,解气一般的骂着。
明显易池寒的战斗能力要比齐免离开的多,骂了那么多的话,齐免喝了好几口奶茶都感觉到嗓子有些难受,但是易池寒一口水都没有喝,现在依旧兴致勃勃的扯着嗓子骂贺斐之。
齐免闭上了眼睛,有些疲累,易池寒的声音越来越小,然后拍了拍齐免的肩膀:“我差点忘了你今天的情绪这样大起大落的,自然应该休息,我还拉着你讲了这么多的话,你赶快去休息休息。”
齐免还没说话,就被易池寒推着往暗门那边走去,齐免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笑着拍开了易池寒推着自己的手:“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这就去,你别推我,头疼。”
易池寒赶忙放了手,然后冲着齐免嘿嘿嘿的傻笑,齐免想着,当初看到的那个高冷的站在那里递着蛋糕,让他不要插队的小伙子去哪了...
头一挨到枕头,太过于劳累的大脑一下子放轻松了下来,齐免迅速的进入到了梦乡,齐免梦到了很多,站在埃菲尔铁塔下面,看着画画的画家在看着黑色的夜景画画,他看到了那胡子拉碴的大叔,拿着一把破吉他,却唱出了优美的曲调。
但是一切在贺斐之出现之后瞬间消失,他迅速的被关进了一间房子,黑漆漆的,什么都没有,齐免开始尖叫起来,甚至开始拍打着那厚实的铁门,齐免的心猛然间开始呈现除了崩溃的状态,最后就是他拿着刀片一点点的滑向了自己的脉搏的样子,他听到了贺斐之的声音:“我们不如一块去死?”
猛然间惊醒,一身冷汗,齐免感觉自己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难受的厉害,齐免拿起了那本经常翻看的散文集,走出了暗门。
外面开始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这样的天气反而要比大雨的时候冷的厉害,齐免有些冷了,拿起了旁边的外套批到了自己的身上,这才点起了灯。
齐免不知道看到了几点,但是原先被那场噩梦赶走的困意已经涌了上来,齐免回了暗门,接着睡了起来,这次,一夜无梦。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易池寒还没有来,齐免站起身来,想要将自己的行李收拾一下再去做今天的蛋糕,毕竟快要走了,这工作还是要认认真真的做的。
刚出了暗门,齐免手中的披肩就滑落到了地上,他看见了蹲在门口瑟瑟发抖,浑身已经变成了落汤鸡的贺斐之,贺斐之的衣服上面全是血,已经绑了绷带的手腕也溢出了大量的血液,脸色苍白的靠在门口。
齐免顿时吓了一跳,连忙拉了贺斐之进来,这人死了他不觉得有什么,但是这人若是死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