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斐之瞥了一眼齐免:“这蠢货酒精过敏。”
贺斐之这才介绍起来:“这位是萧纯,这次的事情多亏了他,齐免你还不好好的谢谢人家。”
这话一出,齐免赶忙站起身,将杏仁露也倒在了旁边的杯子里:“谢谢。”
齐免几乎在贺斐之的介绍下,连晚宴和出去跟人喝酒的机会都没有,这话说的干瘪瘪的,让萧纯还愣了一下,然后笑着点了点头,圆场的也将杯子抬了抬:“不用谢,这并不是什么大事。”
贺斐之和萧纯像是已经认识了很久,也不在跟前打什么腔调,直接将一盘子肉放到了萧纯面前:“这傻.逼啥都不会,就做饭的手艺还能看的过去,你前面不是说要尝尝吗?现在还不快些吃?”
萧纯看着眼前这盘被人细心切好的羊肉,又看了看刚才举杯的时候就发现齐免手上那破裂的水泡,转过头撇向只顾着吃东西喝酒的贺斐之,眼神暗了暗。
萧纯夹起一筷子肉放到了锅里面,涮了几下,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看向齐免的时候也带了些许的赞赏。
萧纯笑着夹了一筷子的肉放到了齐免眼前的盘子里面:“你也吃点吧。”
齐免摇了摇头,明显不想吃,却有些不好意思驳了萧纯的面子,正不知道要吃还是不吃,却被贺斐之将筷子里的这块肉夹了起来,掰开齐免的下巴就往里面塞。
萧纯被贺斐之的这个动作弄得直接愣在了那里,连阻止都忘了,筷子举在了半空中,愣愣的看着这一切。
齐免的下巴发出了清脆的嘎嘣一声,贺斐之却没有理会,肉是干的,这样张开不咀嚼是根本咽不下去的,这块肉卡在了嗓子眼。
齐免开始无法呼吸,张着嘴,无法吞咽的口水从嘴边流出,贺斐之看着这样有点嫌弃的将齐免的嘴巴放开。
在贺斐之将齐免放开的一瞬间,齐免就冲到了厕所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像是要将胃里面的酸水全都吐出来一样,咬合肌受伤,酸疼的难受。
齐免坐在了旁边的地上,冰凉的触感让他恢复了意志,吐得时间太长,脑袋里面已经一团浆糊,太阳穴疼得难受,齐免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齐免突然苦笑起来,狗吗?
齐免从小的时候,是被贺斐之看上,找来陪他玩的,那时候的他在幼儿园里的一群男女孩子中间,因为小时候那比别人都要肉嘟嘟粉嫩嫩的脸颊,男扮女装当了所谓的新娘。
那时候的孩子还什么都不动,贺斐之也小,一眼就看上了新娘子的齐免,说什么都要将齐免带回家做新娘,抱着齐免说什么都不撒手。
小时候的孩子做的事情,很多都是啼笑皆非的事情,也没有人当真,贺斐之的父亲看着贺斐之抱着齐免噘着嘴,齐免脸埋在贺斐之的怀里,脸颊憋得通红的样子,就这么把齐免带回了贺家。
潜移默化中就这么喜欢上了每次他因为没有父母而被小时候的小屁孩欺负的时候,站在他身前,为他挡拳头的那个孩子。
每次看着贺斐之满脸伤痕的站在他的面前,冲着那群熊孩子吼道:“齐免是我的人!以后谁再欺负我就跟谁拼命。”的时候,贺斐之就是他心目中的英雄。
只是这人,早已不是他的英雄了。
齐免打开了蓬头,突然感觉到有点心累,来到了贺家这么多年,吃贺家的,喝贺家的,从高中毕业之后,也选择了离贺家最近的戏剧学院。
即使那时候分数能够妥妥的上一本,也因为贺斐之的命令,变成了离家最近三本的院校,贺家有娱乐圈的资产,他喜欢扮演那些角色,便就这么半只脚踏入了娱乐圈。
贺斐之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