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腔酸涩,一股子泪意涌了上来,他越发把人抱紧,手也顺着秦楠光滑的脊背慢慢往下,摸到了秦楠尾椎骨处。
“阿洲……”秦楠的声音一下子就酥软了下来。
裴启洲摸着摸着就已经有了点想法,再被这么一喊,眸色顿时一沉。
压下去,两人又是一番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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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过去,第二天一早昏暗的房间里是梁淮安先醒过来的。
宿醉之后头疼得厉害,他一边揉着头一边用力眨了两下眼,适应了后才打量起房间。很明显的廉价酒店,打量两眼后他低头摸了下身上完好的衣裳,下意识的翻了个身,看向了另一侧。
另一张床上也躺了个人,被子里现在鼓鼓的,那人只露出了头顶一小撮乌黑的头发。这是谁?他怎么会和自己一起睡在这廉价的酒店?阿楠昨天跟裴启洲走了,肯定不会是他,那难道是那个叫陆景的小孩?
记得昨天,他最后是和那小孩一起去喝酒的。
梁淮安爬起来,瞧着皱巴巴的衬衫,有些嫌弃的解开纽扣脱了。
西装裤却是没脱,只赤着上身走到一边,轻手轻脚的拉了被子往里看。
这人是仰面往上睡得,先前只是被子遮了脸,这般一拉被子,陆景的脸便露出来了。他和阿楠一样生得都很白,只是看起来要比阿楠硬朗一些,但睡觉的姿势却很乖巧,脸上也是一片的平和,不像阿楠总是睡得乱七八糟的,像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