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赵金哥主动提出来想学写他的名字。
蒋震笑了笑,从旁边拿出一张白纸,便在上面写下了“蒋震”两个字。他写的是端端正正的楷体,也是简体字。
蒋震是写完了之后才发现自己一不留神写错了的,本想重新再写一遍,但思索片刻,却放弃了这打算。
他打算学繁体字,赵金哥也要学繁体字,但只是他的名字的话,就算让赵金哥写简体的也没关系。
本身这简体的蒋震,也就在跟繁体有些细微差别罢了。
“这是我的名字。”蒋震将手上的纸给了赵金哥,然后又在沙盘上写了几遍给赵金哥看。
赵金哥就那么一笔一划的,在沙盘上写起“蒋震”二字来。
蒋震看到他认真的样子,突然很想亲亲他,然而还不等他的有所动作,外面的赵刘氏就喊起来:“蒋震,金哥儿,吃饭了。”
早上吃的是粥,配的是咸菜,蒋震正好有些饿了,也有点渴,一口气喝了三大碗,而赵金哥的胃口不比他小,同样一口气喝了三大碗。
吃完之后,蒋震就让王海生和何家兄弟划船,载着他和赵金哥去了桥头村。
这些日子,蒋震基本都在桥头村混着,他占了刘黑头的赌坊,然后把这个赌坊,当做了自己训练手下的场所。
除了王海生何春生何夏生,蒋震如今又有了其他的一些手下,而这些人里,有赌坊的打手,更有曾经在刘黑头手下做事,现在投靠了他的,加起来足足有三十几个。
甚至就连刘黑头,也在其中。
刘黑头一开始的时候,是不愿意跟着蒋震给蒋震做事的,他丢不起这个脸,但那天蒋震抄了他的赌坊之后,第二天又狠狠地打了他一顿,顺便威胁了一番。
他想要找张管事给自己出头,但张管事压根就不管,他最终只能无可奈何地开始跟着蒋震,成了蒋震的手下之一。
前些日子自己还是一个头儿,一转眼竟然成了别人手底下的小兵,刘黑头有多憋屈可想而知,偏偏蒋震还总是盯着他,时不时就要收拾他……
远远地看到蒋震带人进了桥头村,刘黑头的脸便又一次黑了。
蒋震又开始训练手下了。
他当初给这些投靠他的人画了一张大饼,又给他们定了一些规矩,然后才开始训练他们,上午站军姿走方阵,中午进行思想教育,下午再去练练体力。
蒋震不得不承认,这些人是他有史以来,教过的最难教的人了。
在现代幼儿园小朋友都知道排队怎么排,这里人却不知道,他们甚至连左右都分不清。
同时,蒋震让他们做的枯燥的练习,这些自由惯了的打手们也非常厌恶排斥。
但这又不能不让他们做。这些人本就是一点规矩一点纪律都没有的人,不好好训练一下……蒋震觉得将来遇到了危险,这些人指不定就一窝蜂地跑了!
他让他们练那些学校军训的时候练的东西,并不是想让他们的队伍多么多么整齐,动作多么多么标准,他就希望这些人能听话,能有点团队精神。
等人齐了之后,蒋震便又带着他们训练起来,让人站直了身体,做些统一的动作。
这些人里,赵金哥是做的最好的,他对蒋震言听计从,蒋震晚上的时候偶尔还会让他把衣服脱光了站站军姿,他自然学得很好,而接下来,学得好的就是王海生以及何家兄弟,并两个桥头村的男人了。
其余的人,大多学得马马虎虎的,还有人特别抵触。
“去他妈的!老子不学了!蒋震你故意折腾老子是吧?你让老子学这个劳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