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姐要找好多个好男人照顾我!”仍旧不知所以的陶坚强高声回着陈理惠。
照旧是无奈笑笑,望着路的前方掉下了两颗清泪。油门一踩,她呼啸而去了。
自陈理惠走后,慢一拍的陶坚强才发现了她的不对劲。这回来她走得也太快了吧,前后估计不到五分钟。前面说林子彦的时候还挺正常的,后面越想越像临终遗言。她是不是要死了啊?可看她活蹦乱跳精神抖擞也不像有病有灾的人啊。那她干什么说那些话?
难道,是自己要死了?
可……看看左手看右手,看了右手看印堂。没吧!难道外公要死了?
甩甩头,更不正常!若他们要死了不会再来玩弄她一把才见鬼咧。再甩头,先解决午餐吧。这里的食物都是约好的商贩送来的,一般半月一次。陶坚强不挑食,有什么吃什么。那商贩也不算黑心知道她要吃很久,东西都是一些新鲜能放的。回了屋看着剩下的两个土豆,几根胡萝卜,一个卷心菜还有些熏肉,外加三天的大米。
“中午炒个干锅卷心菜吧!”两年与世隔绝的原始生活已经让陶坚强养成了自说自话的习惯了,她怕若自己都不对自己说话到时连语言功能都退化了。
熟练地洗菜切菜生火做饭慢腾腾地弄了两个小时。端把小凳子捧个小碗悠哉地做在门口边晒太阳边吃饭。刚扒了两口,那抹诡异的绿色又出现了。
像是玩弄她般,在她放下碗筷过去又消失了,如此几次。饶是她耐性不错,可如此被戏弄仍旧难解心头之气。终狠狠将剩下的饭几下扒进嘴里放下碗筷朝田间走去。
这回好似感觉到她的决心那绿竟不动了,远看似一条线近了却发现那确实是嫩绿的芽。这芽旁边还有一只古色古香的匣子,不知天文,但知地理的她一看便知道那是上好的花梨木,并且还不是近现代产物。这片地,她哪块土没摸过,像这巴掌大的匣子绝对早被她挖起来了哪能让它如此逍遥地躺在地里。扫了眼终于长成的绿芽,鄙视地看了它一眼叹道:“你来得太不是时候了!”她地里长的东西都是她的,这匣子自然也是她的。如此想着单手拿起匣子,另一只手掀开盖子,但里面的东西却让她大笑出声。手拿出里面的如意,冲着它又笑了两声。这不是葫芦兄弟里面那蛇精用的如意么。
真不知道谁跟她开得玩笑,知道她种不出植物了,给她个如意许愿不成?又看了看那芽,她现在怀疑这东西是真还是假的。蹲下身,手刚碰到绿芽,便感觉到一阵刺骨的冰凉。几乎是瞬间脚底像被斧头劈开了一条大缝,手中的如意在发出一阵绿光后也消失不见,只来得及尖叫的陶坚强急速下坠后便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