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梧州的事情居然已经严重到了如此地步。”
“那位牛重是。。。?”
“牛重是梧州下属墨县的知县,虽然不愿与罗闵行同流合污却一直忍气吞声,直到一年前,罗闵行再次加重赋税,墨县百姓已经到了食不果腹民不聊生的地步,他才暗中前往煜都求见于我。”
“所以早在一年前,你就已经在计划这件事情了?”
“要罗闵行死实在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了,可是他的命原本就不值一提。我要的把他身后那些该死的蛀虫一网打尽,还有他们吞下去的那些银子,也必须原原本本的给我吐出来。所以他必须要死得有名有份,还必须把这个大贪官的名头坐实,才能真正达到我的目的。”
“所以你必须要拿到牛重手中的名单和账本?”
“不错,可惜我终究还是晚了,竟然被罗闵行抢先一步囚禁了牛重的父亲。”
“可是罗闵行既然明知牛重手中有要他命的东西,为何不直接出手抢夺,反而要囚禁牛重的父亲?”
殒突然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轻蔑的神色。
“罗闵行的胆子是很大,可是脑子却没有那么灵光。他多半以为牛重是为求自保,才暗中收集了这些东西。兔子逼急了也会跳墙,更何况牛重这么一个大活人。而且牛重向来孝顺,他若是把牛重给逼急了,难保他不会做出什么两败俱伤鱼死网破的事情。所以他才囚禁了牛重的父亲,表面上把老爷子照顾的好好的,实则却是为了牵制牛重。这样的话,他不仅落了个体恤下属,宅心仁厚的好名声,却也让牛重不敢妄动。”
“所以他至今还不知道牛重只是表面上屈服于他,实际上是在替你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