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一切。
足够再建一个镇北军的钱,他居然真的舍得就这么分给百姓?!
“人已经来了,你还不去么?”
殒没有回答,反而望向不远处正不断聚集过来的百姓。
钺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却见那些百姓虽然正不断的朝这边围过来,可是真正敢上前来领银子的却一个人也没有。
只是不安的张望着、议论着、怀疑着。
罗闵行的十年,已经耗光了这座城里所有对朝廷的信任。
“敢问。。。这。。。这上头写的都是真的吗?”
“当朝轩王爷在此,还能有假么?老人家,您先把您的名字告诉我,只要您的名字在这梧州的花名册上,该给的粮食和银子,一分也不会少您的。”
一个面黄肌瘦的老人家试探着走了上来,可是面容之间的惶恐不安却如此明显,甚至有些微微的颤抖。
钺还楞在原地,那位甄将军却已经迎了上去。
“在,在,老头我在这梧州城里住了五十年了,怎么可能没有我的名字。”
那老者见甄延态度温和,神情言语之间也渐渐放松了下来。
“那就请老人家把您的名字告知于我,只要查明属实,一定不会少了您的。”
“我。。。我。。。咳咳咳。。。咳咳咳。”
那老人家一激动,竟然剧烈的咳嗽起来,连话也说不清了。
“老人家,您慢点儿说,慢慢来,不着急。”
钺马上倒了一杯茶杯送到那位老者的手上,那老者几乎把那一杯茶都喝了个干净才终于缓过劲来,可是紧接着却见那老头脸色一变,语气哽咽的落下泪来。
“谢。。。谢谢姑娘,老头我。。。我叫李成,我。。。我。。。还有个儿子,叫。。。叫李本,原本在。。。在梧州卫中服役,可是。。。可是。。。呜呜呜,我苦命的孩子呐。”
“查,马上给我查,亡故的军士中有没有一个叫李本的?”
甄延一听这老者不仅是梧州人,还有个儿子在这一役中亡故,神色马上严肃的起来,飞快的扫了一眼桌旁立着的那几位先生。
那几位先生身前的桌上满满当当的堆了好几摞册子,全是梧州的花名册和清点出来的将士阵亡名册。
几人得了甄延的指示,马上开始翻阅名册,不过片刻功夫就已经有了结果。
“有,李成,梧州人士,年五十有二,家中有两个儿子,大儿子李本属梧州卫麾下,确在此役中身亡。”
“啊啊啊,我苦命的儿啊,爹可是连你最后一面都没见着呐。”
那老者听着先生的陈述,竟然嚎啕大哭起来,其中的凄苦之意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这边老者哭得止不住,那边甄延却已经命人抬来了粮食和金子。
“老人家,这是您的粮食和金子,您看。。。”
甄延为难的看着这哭得止不住的老者,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敢问甄将军,那些阵亡的将士尸首如今在哪里?”
甄延脸色一变,欲言又止的瞥了一眼身后的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