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快给我滚!”我抱着胳膊环住胸,木着脸撵他,“我要睡了!”
“小枫,我想你!”张清恬不知耻地说着,饿虎扑食一般地将我按倒在床,健硕的身躯泰山压顶似的覆盖上来。
他将我紧紧箍在怀里,勒得喘不过气来,我使出吃奶的力气左右冲突,但硬是挣脱不了他的禁锢。
张清湿漉漉的嘴巴强势地压在我的唇上,如饥似渴地吮,舌尖还趁着我反抗之际滑进来猖狂地搅动。我张开牙关打算一口咬下去,他却眼疾手快钳制住我的下巴,食髓知味地吻得不亦乐乎。
我在床上扭动着腰肢,拼命地挣扎,拳头像雨点一般落在他的背上,可就像石头砸在棉花上一样绵软无力。
苍天啦,大地呀,我保留了四年多的清白又要毁于一旦了,罪魁祸首依然是张清。我眼见自救无望,索性放弃了抵抗,四仰八叉颓然地瘫在床上,只好听天由命了。
这么多年来,张清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成年男子,我就不信他有足够的自制力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说不定早就眠花宿柳多少回了。他今天却用这样的肮脏之身来轻薄我,我委不委屈!
我这样想着,清冷的泪珠儿就宛如房檐下的雨水啪嗒啪嗒地滚落下来。我越想越难过,肩膀开始不可抑制地耸动,喉咙里也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小枫,你别哭!”张清从我的身上翻滚下来,那些不顾一切的疯狂动作戛然而止,长臂一揽将我拥在怀里,“你不喜欢,我就不动你!”
我也不搭腔,只是闭着眼睛默默地流泪。我也不是想在他的面前撒娇,只是觉得很憋屈,哭一哭,发泄一下估计情绪会好点。
他低下头,小心翼翼地吻着我脸上的泪水,放下身段柔声地道歉,“小枫,对不起!你快睡!”
“你要再敢动我,我就咬舌自尽!”我嘤嘤地哭闹了片刻,说了一句啼笑皆非的话威胁他。
事出紧急,我也没有考虑这样威胁的效果,要是那个男人不在乎你,你就是以头抢地也没有用,还管你什么咬舌自尽。
“别,千万别!”张清吓得胆战心惊,急忙松开我的身子,快速地往旁边挪了挪位置,“我离你远点,行吗?”
“再远点,行吗?”张清见我还是没有正眼瞧他,很是着急,“我就在你的脚边上,给你捂脚!”
张清飞快地掉转头,干脆爬到床的另一端,将我的双脚一抱往自己的怀里一揣,还揪起脑袋观看我的眼色,“这样总行了吧?”
这又不是寒冬腊月,天气暖和着呢,要他自作多情给我捂什么脚,简直是拍马屁拍在狗腿上,我“扑哧”一声,破涕为笑。
“笑啦?笑了就好!不然,我看着你哭心疼!”张清如释重负松了一口气,力度适中地揉捏着我的小腿,很解乏。
“你就在这儿睡吧!”我心一软,给他放宽了一点政策,“你再去找床被子,我们各盖各的被子!”
估计时间也不早了,我也懒得将他赶出门,闹得鸡飞狗跳了,就这么将就一夜再说吧。
张清能得到如此优待,已经乐得眉开眼笑了。他屁颠屁颠地向服务员要了一床被子,心满意足地在我的脚边趴了一宿。
翌日,晨曦穿过窗帘投射进来,我揉了揉眼起床。张清和阳阳都不在身边,我正好可以出去随意走走。
我拜访的第一站毫无异议选择了我工作过的学校,看着那庄严古朴的校门,我居然产生了近乡情怯的感觉。
几年没来,门卫已经换了,那是一张我不熟悉的面孔,他一脸森严地在门口拦住了我,仔细盘查,“你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