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谁眉来眼去、和谁交恶变脸,都和我不相干了,我再来追究这些细枝末叶的东西很没有意思,但我忍不住还是刺了他一下。
“我当然是当了几年和尚啦!”张清好像受了侮辱一般,一骨碌翻身压住我,“你以为我是那么没品味的人,我的鸟儿很挑食的,他只认你这个窝,只对你有感觉!”
“谁知道你的鸟儿有多少个窝!”我的脸刷的一红,火辣辣地像泼了血,我手脚并用,气急败坏地死命推搡他。我又怕惊动了阳阳,哑着嗓子威胁他,“你给我赶快下来!”
“我说的是真的,我不骗你!”张清浑身烫得像着了火,他不仅没有下去,反而将我的双手紧紧地攥住,朝他鼓鼓囊囊的部位探去,“不信,你摸摸,他真的只对你有感觉!”
“我不信!”我嘴里挑衅着,手上也不含糊,还在他的手心里负隅顽抗,“婚姻存续期间都不能守贞的人,还指望你能在和老婆分居的时候守身如玉?”
“什么叫在婚姻存续期间不能守贞?我什么时候出轨了?”张清吃惊地看着我,似乎听到天方夜谭,
“难道我冤枉你了吗?难道你当年没有和钟丽华暗渡陈仓、狼狈苟合吗?”我一直以为自己足够洒脱,可以将这件事咽下去,实际上这是残忍地插在我心口的一把利刃,我想忘记它都难。
“你……你……”张清一时气结,恨不得以头抢地、以示清白,“从和你结婚起,我就只有你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