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秋跨了屋内,朗声问道,“谁是傅秋良?”
傅秋良闻言抬头看过去,“是我,你是……”
玄秋露出笑来,当下亲热的上前去,“表弟,姨母的传书我前些日子收到了,只是今日才得空前来,真是惭愧。”
“原来是玄秋表兄啊,哪里的话。”
傅秋良当下也露出一笑,站了起来,一旁的张衡手疾眼快,一把夺过那竹简,又登时蹿出门去,“我不打扰两位兄弟情深了!”
傅秋良面色如常请玄秋入坐,只在心里有些苦恼。
这张衡说他是火土双灵根,可就傅秋良来看,这人手脚麻溜的,怕是变异风灵根都望尘莫及。
玄秋环顾一周,问道,“那位是?”
“张衡,是同寝。”
“我是听说你昨日和人起了冲突,把戒律堂堂主都招来了,怕你别出什么事,所以过来看看,姨母信中可是让我好好照看你。”
傅秋良眼神一黯,脸上还是笑,笑得不冷也不热,“谢表兄关心,不过是些口角之争罢了,没什么大事。”
“诶,我听说那西野炎性情暴戾,手段狠辣,他修为又比你高,我远在东莱峰,鞭长莫及,你平日还是小心行事。”
“表兄多虑了,何况……”傅秋良到底还是年轻,说着轻哼了一声,“要真打起来,我也不怕他。”
“哈哈哈,听闻表弟是变异雷灵根,年纪轻轻已经有练气七层的修为,想来日后必定有一翻大作为,就是我也望尘莫及。”
“表兄繆赞了。”
如此一翻闲话,最后,玄秋终于问道,“你和西野炎还是住在同一间,他人呢?”
傅秋良答道,“和那胡非出去了。”
玄秋又问,“去哪儿了。”
傅秋良反疑道,“表兄问这个干什么?”
玄秋暗道自己还是心急了,笑道,“你们如今还是新晋弟子,不算得入门,到处乱跑,惊了哪位前辈就不好了。”
却是答非所问。
片刻过后,玄秋告辞。
张衡又拿着傅秋良的竹简回来了,他面红耳赤,仿佛手里握的烫手一样,隔老远就对着傅秋良扔了过去,“傅少爷,看不出来啊,你就悟得这个?”
傅秋良稳稳接住竹简,神色自若,“你智化未开,当然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