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坐,面上风平浪静,看不出躁动的痕迹。
然而他那一双手的手腕,却对进来可可控诉着主人毫不留情的虐待。
修长的腕子被手指粗的绳索紧紧束缚住,挣脱不开。
若是能挣脱开,便不用像现在这般,皮肉磨破,粗鲁暴力勒出的血痕三两条,都很新鲜地,还在不住往外面冒血珠。
血珠汇聚到一起,慢慢浸湿了绳索。
“你这是做什么?”可可震惊于他这样激烈的反抗,“你忍不住你的冲动,就要自虐吗?”
洛基的目光自可可进来前起便没离开过她,那墨绿的瞳在窗帘半拢的房间的暗光线里还是非常亮。
“他欺负你了?”洛基眯起眼,视线锁定可可小脸,想从她脸上找出情绪变化的蛛丝马迹。
他又不是聋子。外面发生什么事情,用耳朵听还是能听到。
可可没想到他不答反问,还问这样的问题。灰瞳往旁边瞥了一下,小脸却淡淡的:“没有。”
“唔。我看不见得。”他见状,说话也跟着淡淡,不留情地戳穿这小女巫的面具,“发.情的猫可怕吗?不如发.情的男人可怕吧?我早说他想吃了你,把我捆在这里对你没有好处。”
又说这样的话。
可可攥紧魔杖:“我进来是看看你伤得怎么样,如果还能胡说八道,说明我没有替你治伤的必要。我要出去了。”
“出去你不害怕?”洛基问可可,随即道,“他果然是欺负你了。”
这个结论来得无头无脑,不知他从哪里得出。
可可要争辩,却见洛基摇头,抬臂举起那磨得鲜血淋漓的手,对自己道:“手好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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