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跑回屋里报信,这都已经三天了,这王芳每天到点就过来跪下磕头,一开始还说着哀求,到今天是一声不响地就跪那。
周淑兰眉一耸,走到房门口,冲着外头扯着嗓门,“来就来,那路是公家的,她爱跪哪就跪哪,就是跪断了腿,干我啥事?她早八百年前就跟咱丁家没关系了,死了也不用我给她收尸。”越说越大声,深怕门外的王芳听不见似的。
“妈,村里不少人看着……”赵来娣担心地说,这几天村里有不少闲言闲语,都说他们家做得太绝了。
“呸!”她话还没说完,周淑兰吐了吐口水,“看就看,当初她王芳做得出把七个月大的娃流掉都不怕人看,我还怕了不成?要不是那会儿我瞅她神色不对,我的乖孙早没了……”